,厚衣裳別帶去了,撿春季穿的帶幾件,夏季穿的薄衣,等過陣子回來取,也不是離得遠不回來了。”
月桂把冬季穿的厚棉衣都撿出來,炕上堆得亂,沒有個坐的地方,傅書言走出去,沿著迴廊去杜氏屋裡,跟母親說明日搬到姐姐家住。
杜氏正跟兒媳呂嬙挑布料,杜氏挑出幾塊手感柔軟舒服的細布,放在臉上貼了貼,道;“這幾塊料子我看還使得,新生嬰兒面板嬌嫩,不拘好不好看,穿著舒服。”
傅書言看母親屋裡的炕上也堆著一堆綾羅綢緞,道;“母親和嫂子要做衣裳嗎?”
呂嬙笑道;“那是我和太太做衣裳,是給琴妹妹未出世的孩子縫製幾件小衣裳。”
傅書言把衣料往裡推了推,坐在炕沿邊,道;“王府有針線上的人,母親和嫂子省點力氣。”
杜氏手裡拿著塊料子顛過來倒過去比量,“王府針線上的人,哪裡有我跟你嫂子上心。”
傅書言是怕她母親累,母親白日忙家事,晚上還要做針線,看她母親親杜氏興興頭頭的,便不攔了,大概自家的孩兒,不做點什麼,她們不自在。
傅書言看身旁擺著一疊衣料,隨手翻了翻。
門口傳來急匆匆的腳步,一個丫鬟挑簾子進來,“三太太,不好了,大爺和大奶奶吵架了,大爺口口聲聲要休了大奶奶,誰都勸不住。”
杜氏唬了一跳,擱下手裡的布料,急忙穿鞋,呂嬙忙問;“回老太太了嗎?”
“沒敢回老太太。”傅書言看這個丫鬟是大奶奶江氏房中的二等丫鬟,傅書言看她神情看上去很著急,知道大堂兄夫妻倆大概鬧得不輕。
呂嬙扶著杜氏,傅書言跟在身後,幾個人往大房走。
杜氏邊走邊道;“華哥媳婦是個好的,小倆口年輕氣盛,也就一時拌嘴,沒什麼大驚小怪的,小兩口床頭吵架床尾和,小丫鬟沒見過什麼,唬得臉都變了。”
傅書言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