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過來,一個療程要半個月。”傅書言背身收拾東西,景鈺在身後道:“傅姑娘,謝謝!明日姑娘下學不用太著急往回趕,我等姑娘。”
傅書言回頭,調皮地笑道;“將軍是提醒我今日遲到?不然將軍晚到一日,換做我等將軍。”
景鈺笑了,穿好衣裳,“末將沒想到姑娘貴為世家女,有如此不凡的醫術。”
傅書言翹起唇角,“將軍不是曾懷疑我說的話真偽,對我存疑。”
景鈺歉意地笑,連聲道;“末將現在信服姑娘,我西北軍中若有姑娘這樣的神醫,就好了,明日我準時到王府候姑娘。”
“景將軍真會說話,這是拿好話哄我,不想付診資,現在言之過早。”
兩人相視而笑,傅書言又道;“將軍不是說有問題問我,用針兩日間隔一日,將軍可以盡情地問,只要我知道的,絕無保留。”
傅書言說完,轉身往外走,繞過屏風,朝屏風後看了一眼,方才怎麼感覺有人,連個人影都沒有,大概心裡作用,長時間不給人施針,有點緊張,出現幻覺。
傅書言走到西間門口,聽見裡面姐姐和高恪呢喃低語,傅書言輕咳了聲,“姐夫,姐姐,言兒告退,景將軍在屋裡。”
傅書琴的聲音傳出來,“這一會功夫就針完了?”
“是,姐,我回房去了。”
傅書言說完,走出門,知兒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傅書言沿著東廂房,
出了牆門,進到偏院,沿著抄手迴廊往後院走,迴廊盡頭是一個過道門。
傅書言剛要轉彎,走正房穿堂過去,突然,一個人影一閃,傅書言未及反應過來,被那人大手鉗住,扯到過道門後,傅書言一個踉蹌,直撲向那個人懷裡,瞬間身子被抵在牆上,男人的氣息迫近,如蘭似桂,溫熱拂在她臉上。
傅書言掙扎,剛要喊人,檀口被堵住,待看清楚,黑白分明的眼睛盛滿驚懼,嗚嗚兩聲,高璟的舌強勢入侵,頃刻便席捲了她,沒有一點溫柔,帶著一股戾氣,逼著她伸出舌尖,與他糾纏,傅書言連連顫抖,覆在她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緊。幾乎要把她嵌入身體裡。
許久,傅書言幾乎快要窒息,她掙扎發不出聲音,當她感到窒息快要死掉時,他才鬆開嘴,離開她的唇。
傅書言提上一口氣,高璟嘴鬆開,手卻沒有鬆開,還緊箍住她,兩人的臉距離很近,身體貼合在一起,清晰地感受彼此的體溫和心跳。
少女雙眸盈盈浸潤著水光,顯得異常柔弱,高璟眸光從她的臉部下移,細白纖柔的脖頸,突然,他一伸手,扯開她衣領,低頭,咬上去。
傅書言疼得哆嗦了一下,抽了口氣,淚光點點,高璟注視著她,過道清風吹過,他心裡鬱氣慢慢消散了些,鬆開她,深邃的眸清冷,嗓音晦澀暗啞,“你以後不許見景鈺。”
兩人距離太近,傅書言身體往後閃,緊貼著牆壁,系領口釦子,被咬傷處絲絲地疼,她淺淺地抽氣,不敢忤逆他,放軟了聲音,“我跟景將軍是清白的,我敬他是英雄,只想給他療傷。”
“我不許你給他療傷,明日停止。”高璟面色難看,命令的語氣。
傅書言仗著膽子,眼睛卻不敢看他的臉,道;“我為誰療傷,跟世子有何關係?”
高璟眼底波濤暗湧,冷冷瞧著她,“你敢說跟我沒關係,除了夫妻之實,我們還有什麼沒做的?”
傅書言羞赧,“你……”
“我怎麼樣?你一開始找我幫忙,就應該知道我這個人沒那麼好說話,我碰過的女人,不許別人碰。”
傅書言真心後悔,後悔當初羊入虎口,主動送上門,如今脫不了身,被他任意欺辱。
把柄落在這人手裡,傅書言有短,氣勢弱了,軟語哀求道;“求世子爺,就這一次,我以後再也不給人療傷了,別讓我半途而廢好嗎?”
半晌,高璟沒說話,傅書言看向那深潭裡一團濃墨,心裡發慌,怯怯地道;“算我欠世子爺一個人情。”
高璟眸中顯出一點柔色,“做個交易,”
傅書言瞪圓了眼睛,警覺地道;“什麼交易?”
“什麼交易由我定。”
傅書言扯下唇角,擠出一點笑容,討好成分明顯,他已鬆動,怕惹他動怒,小心地問:“世子爺,我還有什麼籌碼可以令世子爺感興趣……。”說下去有幾分尷尬,硬著頭皮,“我不合世子爺的口味,世子爺無非想尋個樂子,不如我出銀子錢,給世子爺買兩個美貌的丫鬟或者……。”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