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中饋,務實,琴棋書畫,不能當做正經事去學。
大姑娘傅書韞也只學了半年的琴和畫,師傅辭館,也就沒再提起請師傅的事。
老太太屋裡出出進進丫鬟們,開始擺飯。
“國公爺回來了。”隨著丫鬟一聲通稟,堂屋門外傳來男人的腳步聲。
丫鬟挑起撒花門簾,傅鴻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傅鴻今日沒穿朝服,著一身天青色湖綢夾袍,更顯身材頎長,面白如玉,清俊的五官,尤其一雙狹長鳳目,俊美異常,傅書言嘆她爹長了一副好皮囊。
喬氏聽傅鴻來了,收拾起針線,移步往後堂走,傅鴻進門,望見佳人離去的背影,喬氏指尖一挑珠簾,似無意回望一眼,正好跟傅鴻目光對上,喬氏垂眸,快步離開。
傅書言心底冷笑,欲擒故縱,拿捏男人的好手段。
傅鴻愣怔片刻,才轉頭看向老太太,“兒子給老太太請安。”
“鴻兒,你最近不忙,來我屋裡勤了。”
傅老太太無心一問,傅鴻略尷尬,“兒子不忙,想多陪陪老太太。”
明明為了個女人,裝什麼孝子賢孫,傅書言看他父親神態頗不自然,洩露心底的秘密。
傅府幾位姑娘自傅鴻進門都站起身,傅鴻在下首落座,看向老太太身旁的閨女,“放學了。”
“是,父親。”傅書言正色回道。
傅鴻問:“先生講什麼書?”
“回父親,先生講女誡。”
“背一段給為父聽聽。”
傅書言也不扭捏,大大方方朗聲道:“夫有再娶之義,婦無二適之文,故曰夫者天也。天固不可逃,夫固不可離也。行違神只,天則罰之……。固莫若專心正色。禮義居潔,耳無塗聽,目無邪視,出無冶容,入無廢飾,無聚會群輩,無看視門戶,此則謂專心正色矣。”
傅鴻面上發熱,不知女兒是有心還是無意,偏偏誦讀這一段,聽著不入耳。
傅書言是反對封建禮教的,什麼夫有再娶之義,婦無二適之文,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