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一心就只是學廚,對於人情往來的事情都是要多低能有多低能。她之前在廚房中跟她弟弟說了有個人要他見見,但是他弟弟並不高興應付這種浪費時間的見面,所以就出了道題,只要王佳琪能找出哪道菜是他做的,他就會出來看看。
王佳琪將題答出了,張思悌才慢吞吞地從廚房出來,他覺得能答出這道題的人自身的手藝也不算差了,至少比他們家酒樓中的廚師要高,另外,他知道了王佳琪是古名泉的弟子,對自己這個未來的對手很好奇。
因為,他姐之前就在他耳邊說,她認識了一個天賦不比他差的廚師,學廚不到四年,在最開始手藝跟她比就差不了多少,到了現在已經完全超越她了。張思怡的廚藝水平他很清楚,在高階廚師中雖然不是最一流的,但是也是中上的水平了,這個王佳琪能在短短几年內獲得這麼大的廚藝成就,天賦是不用說,不過他到不是非常在意她的天賦,而是更想知道王佳琪是否真的能成為他的對手,而第一步就是送上這道帶子上朝,以這道菜來審視王佳琪。
張思悌自以為,這種方式是聞絃歌知雅意的,是兩個廚師之間特殊的交流語言,殊不知,他的這個方式太過詭異了,再加上他本人說話的不講究,導致了王佳琪對他的印象很不好,覺得他完全就是個高傲自滿的廚師。
張思怡無語望著天花板,這樣的弟弟,真是讓她無話可說,除了會讓她不停地擴大與天才對比產生的心理陰影面積之外,還要不停為這蠢弟弟說錯的話做錯的事而擦屁股,所以她才那麼不願意呆在家裡,不過現在,她還是要為這個蠢弟弟擦完這一把屎為好,“佳琪,你不用理他,我弟弟是個廚藝痴,他整天呆在廚房裡練習廚藝,所以跟人交流有些問題,你當他是個廚瘋子就行了。”
“廚瘋子?怎麼感覺有些像連武功練得走火入魔的武林人士一樣啊,不過天才和瘋子常常只有一線之隔,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人。”既然張思怡都出面說話了,王佳琪還是給她面子的,就沒有太過生氣,看張思怡說的,應該是真的。
“你是不是古大師的弟子?”見自己姐姐和王佳琪聊得正歡,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張思悌又問出了這一句。
這時,王佳琪和張思怡兩人都停了嘴,她同情地看向張思怡,有這麼個弟弟,張思怡真是辛苦了,張思怡只好嘆了口氣,認命地給她弟解釋,“我之前不就是跟你說了麼,王佳琪就是古大師的弟子,你怎麼不把人家的名字記住呢?”她覺得自己這個弟弟是該好好學學禮貌了。
“我當時一心在做菜,沒注意你說的話。”
這一句,將張思怡噎得說不出話來,她弟弟的確是有這麼個習慣,在做菜是習慣一心一意,天塌下來了都不能阻止他炒菜顛鍋。
“張思悌,你的這道帶子上朝,我發現了個問題。”雖然她不生氣了,但是對於張思悌,還是想讓他知道自己也不是吃素的,所以她就著之前張思悌給出的題,在此基礎上發現其漏洞。
“問題?”一說起自己的菜餚,張思悌果然就被吸引了注意力,他仔細地想了想自己得菜,發現並沒有什麼地方不對,“你說說看。”最終,他還是放棄了搜尋不對的地方,準備讓王佳琪來告訴自己。
“你這道帶子上朝,在味道上倒是符合了菜名的中正平和之意,可是在形上,卻沒做到形意結合。”她只是開了個頭,可是這個頭已經是最關鍵的部分了。
只說到這裡,張思悌眼睛一亮,立刻就跑出了包廂。
徒留包廂中的幾人面面相覷,張思怡尷尬地笑了笑,跟王佳琪等人告了一聲罪之後,就追著出去了。
“王佳琪同志,你是灌了什麼*湯啊,讓這麼個眼睛長在頭頂的人被你一句話說得掩面而逃啊!這一仗,你打得倒是落花流水,直叫我們這些旁觀者看得是暢快淋漓!快哉!”剛剛一直是懂得廚藝的三人間說話,李迅這個純粹的吃貨插不上嘴,現在人走了,他終於能一次性說個夠了,所以他走到了王佳琪面前,朝她比了個大拇指。
她翻了個白眼,什麼*湯啊,李迅就差把她說成是邪教教主了,“滾你丫的,他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個掩面而逃,那個張思悌他是想到了我所說的問題,應該是立馬跑回去解決了。”
“你怎麼知道?”他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直覺。”
這回換成李迅翻白眼了,這話說起來就是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女人的直覺,你咋不說你有特異功能、阿賴耶識呢。”
“哼,我就是知道,你要不要賭一個?”
不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