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段塵也是個狠辣的,知道自己這次是逃不過了,用力的一掌也派到了楚武的胸口。
但是他早已經受了重傷,更在楚武的劍刺入他體內的時候,生命就已經在消散了,因此,這一掌的力量並不大,只是讓楚文有些氣血不穩,並沒有讓他受傷。
楚文狠辣的眼神一閃,手下一用力,連劍柄都有些進入段塵的胸口了,楚文的手上也沾染上了鮮血,而鋒利的劍尖從段塵的後背刺了出來,劍尖上也在滴著血。
段塵眼眸圓睜的倒在了地上,表情看起來有些猙獰,這個愛好特殊的變態終於斷了氣,隨著那些被他害死的女子一般,去了陰曹地府了。
楚武卻還是感覺不解氣,又在段塵的屍體上狠狠的踢了兩腳才作罷。這個膽大的山賊,居然敢試圖玷汙夫人,還捆著他的兄長,就是把他凌遲也不為過。
而眼瞧著王大彪逃離的楚文雙目赤紅,也連忙來到那幅壁畫的下面,學著王大彪的模樣在那裡摸了摸,可是機關卻沒有被觸動。
楚文皺了皺眉,想起方才王大彪摸的好像是那睡蓮的嫩黃花蕊的部分,於是又仔細在那花蕊處一寸一寸的摸索,卻只摸到了平坦的牆壁,並沒有摸到什麼機關。
“可不能讓他給跑了。”裴均儀低低說了一聲,他長袍染血,衣角還被削去了一塊,可見剛才經過了一場激烈的打鬥。散亂的長髮卻遮不住他英俊無雙的臉,以及那雙飽含怒火的眸子。
楚文沒有放棄,又在那花瓣的地方摸了摸,還是沒有摸到機關,楚文暗歎一聲,不得以來到君無稀的面前稟告:“將軍,王大彪躲入了密室,屬下無能,找不到機關。”
君無稀回頭看了眼那幅壁畫,英挺的長眉微蹙,想去看個究竟,可又想起懷中還有一個閉目養神的人兒,這房間亂糟糟的,把她放到哪裡才好?
君無稀的目光四處找尋地方的同時,榮落卻睜開了雙眼,顫抖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張開,黑眸似晶瑩的黑寶石,似乎蘊藏著能吸人深入的旋窩。傾城絕豔的臉龐也恢復了往日的鎮定。
榮落起身來到壁畫前,仔細的看了看,這副壁畫的主題是這一朵睡蓮,如果用來隱藏機關,則顯得太過中規中矩。但是這個機關如果不出她所料的話,應該是給寨主留的一條退路,既然是退路,那麼不可能隱藏得如此中規中矩的。
“機關肯定不在花上面,這花是用來吸引眼球的。”榮落冷靜的說道。
這話一出,楚文看向自家夫人的眼神中又多了一分崇拜,他是細細摸過了之後才知道機關不再花上的,可是夫人一看就知道了,這太讓人驚訝了。
榮落仔細的又看了看水草和金魚,甚至連金魚吐出的泡泡都仔細的瞧了瞧,但是卻沒有發現異常。
榮落又從頭到尾,把這些東西細看了一下,這才發現有一隻金魚的眼睛有些不一樣。
“你們看,這個金魚的眼睛是不是有些不一樣。”榮落勾起嘴角,笑道。
“是啊,這個眼睛更加黑一點,不過因為隱藏在睡蓮下面,很難看出來。”楚文驚訝的說著,接著一按那個眼睛,竟發現它會動,然後,吱呀一聲,牆壁移開,出現了一個密室。
楚文驚訝的睜大了雙眼,原來剛才王大彪為了掩藏真正的機關,才故意把手伸到花上的。想不到完全沒有心機的他在逃命的時候也知道了聲東擊西。
一行人連忙到密室內,密室內卻早已空空如也,王大彪憑空消失了。
有侍衛點來了火把,密室裡的一切照得十分亮堂。
“一定有密道。”榮落暗暗的在心裡說了一句,在四周環顧起來。
這間密室看起來和外面的臥室並沒有區別,一張雕花的大床靠牆擺著,床上是一床疊得整整齊齊的被褥,床前是一張精緻的小圓桌,兩個小木凳,桌上擺著一盞燭臺,燭臺上還有蠟燭燃燒過留下的痕跡。
這一切擺放得極為簡單規矩,看不出半點異樣。
甚至連牆壁上都沒有任何的東西,就好像這只是一間很普通的密室。
楚文滿臉疑惑,撓著頭,“密道會不會在床底殺,要不屬下去看看吧。”這整個房間,一眼就能看個透,他能想到藏地道的地方,也只能是在床底下了。
“不會在床底下的,你不用去了。”榮落阻止,見楚文一臉一臉疑惑,解釋道:“這個床這麼矮,王大彪體形魁梧,如果地道在床底下,他一定得貼著地面爬進去,而他之前受了傷,不可能一點血跡都沒有留下。”
榮落的話音剛落,衛萱就閃到了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