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給的,沒有我的允許,就算是閻王爺也不敢把你收了去。”君無稀在榮落的額頭上烙下一吻,溫柔的翻起了舊賬,可是那說出來的話語卻又帶著剛強自信的霸氣。
榮落沒聽到這個還好,一聽到這個,穿越來的這段日子所受的委屈她都給記起來了,結果哭得更大聲了。
她想起來由於君無稀,她被狠毒的魏乃型視為眼中釘,好幾次性命不保,為了不連累王府,她才出逃婚這一招,可結果居然還落到了這個山寨,又差點清白不保。一想起這些,榮落的眼淚就直往下掉。
“還不都是因為你,你個禍水,如果不是你和魏乃型那破關係,我也不會被他幾次三番的找麻煩,也不至於流落在外了。”榮落也不甘示弱的翻起了舊賬,雖然她知道她落到這裡和君無稀並無干係,可是她就是任性的想要一股腦的把責任推到君無稀的身上。
君無稀一聽到這個,就頓時感覺心如刀割一般的疼痛,自責之心再度湧現,語氣低沉,“你放心,我不會再讓他傷害你了。”
榮落靠在他的胸前,聽著他的心跳,自己的心也漸漸平靜了下來,又聽著他溫柔的安撫,竟覺得這個平日裡看起來很討嫌的山寨如今竟也變得順眼了許多。
榮落靠在君無稀的懷裡享受難得的安穩,嘴角勾笑,全身都放鬆了下來,竟漸漸有了些睡意。她在他的懷裡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就閉目養神起來。
君無稀看著她的樣子,也勾了勾唇角,只可惜那一抹溫柔藏在了冰冷恐怖的面具之下,成了只為榮落一人綻放的風景。
可是一旁的衛萱和裴均儀卻臉色都有些怪異。
裴均儀的俊臉稍顯蒼白,失落之情溢於言表,他看到她摟著他的腰,在他的懷裡哭得稀里嘩啦的時候就知道,他到底失去她了。一直一來,他都太過膽小,太過畏首畏尾,在意孃親的看法,在意別人的議論,所以,他把對她的那一份與眾不同的愛慕藏在了自戀的話語中,藉著表哥的身份來親近她,可是每次她遇到危機,他都那麼無能為力。
現在她終於找到一個在她危險的時候挺身而出的人了,那個人願意護著她,給她一片安穩的天空了,可是為什麼,他的心會那麼痛,感覺失去了心一樣,她撲入了別人的懷抱,連著把他的心也一併帶走了嗎?
與裴均儀的神魂落魄不一樣的是衛萱,衛萱眼神微眯,一臉探究的看著榮落和君無稀,眼底閃過一抹算計。這個女人是他看上的,不論用什麼法子,他都要定了。
就像父皇不顧一切的把姑姑囚禁一樣。
想到這裡,衛萱陷入了沉思,他的父皇曾經說,他們父子倆沒有什麼是一樣的,只有四皇兄最像他,脾氣、性格什麼的都如出一轍,所以,父皇一向寵愛四皇兄,但是現在,他卻找到了和父皇相同的一點,那就是在看女人的眼光上,他們竟如此的一致。
而楚文、楚武以及其餘的一些侍衛在分別和王大彪、段塵的打鬥中一直不分上下,整個寬大的寢房被打得一團糟亂,桌子椅子已經碎成了渣渣,那一張寬大的床也被震塌了,代表喜慶的大紅綢緞碎成一段一段的,無聲的講述著這個婚禮的可笑。
君無稀皺眉看了眼榮落身上還掛著一半的大紅嫁衣,心裡一惱,就把嫁衣扯了下來,仍到地上,目光還恨恨的盯了那嫁衣幾眼。他的夫人還沒和他拜堂成親呢,居然穿上了別人的嫁衣,這件事情,一想起,他就恨不得把這夥山賊碎屍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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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他吃醋了
本來楚文漸漸有些不敵王大彪,可是裴均儀及時的上去幫忙,又有其他武功高強的侍衛,王大彪心煩氣躁,竟漸漸落了下風。
一堆人纏鬥著,王大彪挽了個劍花把楚文和裴均儀逼退,閃到了那一面可以移動的牆的旁邊。
那一面牆上繪有一幅壁畫,畫的是一朵碩大的睡蓮,純白色的花瓣層層綻開,黃色的花蕊,花下是盈盈碧波,碧波下還畫了一株水草,兩條金魚圍著水草在吐著泡泡,金色的身子還掩映在睡蓮下。整幅畫顯得栩栩如生,極為傳神。
王大彪隨手在那畫上一探,那牆壁就移開了,王大彪迅速閃入密室,在楚文剛追進的時候,牆壁轟的一聲合攏了。
而段塵因為之前受的重傷還沒有恢復,完全不敵楚武,眼見著王大彪從密室逃脫,段塵也想跟上,可是楚武哪裡會容他逃脫,身子迅速的閃到了段塵的面前,右臂用力的一刺,長劍就刺入了段塵的右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