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稀說罷,一腳踢到洛王的腿上,洛王雙膝一軟,朝著榮落就直直跪了下去。
而太后喊來的那些侍衛圍在周圍,卻一個也不敢動手。
北魏皇突然大手一揮,威嚴冰冷的喊道:“退下,北疆王是中榮國的使臣,長樂是中榮國的副使,朕為了兩國的友好,給長樂公主一個封號,洛王,你如此挑撥離間,甚至故意長樂的名聲,是想兩國陷入戰火嗎,你把全國的百姓至於何地。”
北魏皇這麼一鬨,局勢頓時扭轉,洛王頓時臉色蒼白,帶上了一絲慌亂,他現在後悔不已,剛才被仇恨矇蔽,一時急躁,沒想到就被皇上抓住了把柄,扣上了這麼大一頂帽子,挑起兩國戰火的罪名,就算殺了他也不為過啊。
榮落嘴角勾起,剛才君無稀不說,她也打算說出來,不過剛才君無稀那幾招,英俊瀟灑,榮落的心都忍不住被蠱惑。
榮落一步一步慢的走向太后,眼神裡的嘲笑顯而易見,看得太后心底發毛,其實太后並不知道榮落的另一個身份。
“太后,你故意讓你的侍女打碎我送的禮物,怪罪我不孝順,還把此事牽連到父皇的身上,洛王呢故意提出要處死我,你們兩母子一唱一和,讓父皇騎虎難下。父皇為了兩國和平,為了百姓安定,勞心勞力,你們卻又懷疑父皇,你們安的什麼心。”榮落冷漠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在場的文武百官卻聽得清清楚楚。
太后一時被問住了,如果牽扯到兩國和平的事情,她也難逃干係啊。但是太后還是耿著脖子說道:“哀家並不知道你是中榮國的郡主,而且,今日,你是以北魏公主的身份來向哀家祝壽的,你故意打碎禮物,讓哀家不吉利,就是對哀家的不敬。”太后瞬間抓住了榮落打碎禮物的事情,非得要把不敬的帽子扣在榮落的頭上。
榮落倒是不禁感嘆,這太后到底年紀大些,果然比洛王要聰明,知道乾脆不提後面的事情,只抓住她打碎禮物的事情來推脫。不過榮落可不打算就這麼算了。
“太后,其實,你為什麼突然回宮,這個理由佈置你自己知道,我們大家都知道,洛王打著是來給您拜壽的幌子,卻故意在宴會上挑撥離間,這是什麼意圖大家的心裡都是雪亮的。”榮落哼了一聲,緩緩下了臺子。
太后氣得直喘粗氣,撫了撫胸口,手指著榮落,“雖然你是中榮國的郡主,但是北魏的皇宮容不得你放肆,你休要血口噴人。”
榮落嘴角勾起,不在意的飲了口酒,隨便說道:“我是不是血口噴人太后自己知道,何必這麼生氣呢,待會你自己氣壞了身子,洛王又能把這事扯到父皇的身上去,逼著父皇殺了長樂呢。”榮落氣人的功力可不是蓋的。
榮落說完,對著身後的明花和楚文低聲交待了幾句,然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很快,好戲就要開始了,她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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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電腦前坐了一天,就寫了這麼點字,卡死我了。不過,倫家要弱弱透漏了一句,明天有好戲看了。
☆、034:救如月
全場寂靜下來,太后已經被榮落氣得連話都不能好好說了,榮落偏偏就是不把謀逆這個詞說出去,而是一種你知道的表情,這要她怎麼說,那個小賤人不把謀逆兩個字說出來她就不能說她含血噴人,而且還很可能會被她反咬一口,太后一想到這裡,就氣血上湧,想要吐血。
北魏皇面目陰沉,他懶得去管太后,現在最重要的是洛王,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他是帝王,為了皇位的穩定,他一定要除掉這個心腹大患。
“洛王汙衊中榮國副使,挑撥兩國不和,心懷有異,來人,打入天牢,容日後審問。”北魏皇聲音冷漠中帶著讓人不敢抗拒的威嚴,這是帝王之威。
雖然北魏皇很想殺了洛王,但是洛王畢竟是他的弟弟,殺了洛王對他的清譽不好,所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先囚禁他。不過只要把洛王關入天牢,日後找出他謀逆的證據,也有的是辦法置他於死地。
北魏皇的話剛落音,就有侍衛匆匆而來。
太后看著那帶著刀的侍衛,著急表現在臉上,她的皇兒怎麼能被關入天牢,他是要做皇帝的。太后想到這裡,也顧不得找個人扶著,一個人就跑下了臺子,來到了洛王的身邊,把洛王的頭抱在懷中,怒道:“你們誰敢帶走哀家的皇兒就是和哀家過不去,你們要抓他,就從哀家的屍體上踏過去。”
護著洛王的太后就像一隻護雛的老鷹,張牙舞爪,眼神兇悍,似乎想要把那些對她的孩子不利的人通通咬死。
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