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鍾大人,既然有這本事惹上我呂家,怎麼就沒膽來承擔呢?”
“你們想怎麼樣?”
“哼哼,你既然和魏恩誠這般要好,不如就下去陪陪他好了!”呂一祥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冷冷地說道。
“呂大人,這可使不得啊!”站一旁的一個花白著頭髮的大臣連忙攔在鍾離的面前,“呂大人,要說,魏大人如此不識時務也就罷了,鍾大人怎麼樣也是咱們中幽的首輔大臣,往後,還有許多的事情需要用得上他呢!呂大人,你說是也不是?”
他的話說得有些委婉,畢竟現在這種情形來看,呂家越加得囂張了,又有魏恩誠一事在先,而皇帝對呂家的態度又極其模糊不清,誰也不敢再在呂家的面前撒野。一個不小心便會將自己的性命搭了進去的。
“陳大人的話是有些在理,只是,鍾大人,我們可以放了你,但是,告訴我,你怎麼會有那一封信?到底是誰指使你這樣做的?”呂琮一步一步地將鍾離逼到牆角,他的雙目微微眯起。
鍾離抬起頭,諷道:“呂琮,你別以為你能夠得意多久,很快,你的日子就要到頭了!”
呂琮被他的神情所怔住,許久才反應過來,沒有生氣,反而仰頭哈哈一笑:“是嗎?就憑你的這一句話,我倒偏要留著你一條老命,來看看我們到底誰能夠笑到最後!”
“哼!”鍾離偏過頭,不再看呂琮父子。
呂一祥眉頭一皺,就要走上前,被呂琮一拉,搖了搖頭:“不急於一時。”
呂琮說罷,滿眼嘲諷地瞥了眼鍾離,便帶著呂一祥離開了朝殿。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