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月的手正好摸中其上的一顆圓形翠色玉,匕首的一端竟彈出有一尺來長的微彎的刀刃!且正好划過來人的手背!幾乎是同時,在場的人不知從哪裡抽出一把亮煌煌的刀或劍來,全對準上官月的方向,而在他倆附近的還把劍尖粘著上官月。
而上官月的反應是,愣了一下,向四周環視一下,然後笑得溫和,輕聲說:
“我很抱歉弄傷了你,我是一個大夫,也許我可以為你看一下。”態度是一成不變的從容不迫。
“你是個大夫?!”從被劃上的一剎那臉就沉下來了的來人,聽了他的話後微抬起右手,示意周圍的人可以放下武器,斂起陰沉,揚起不輸上官月的溫和笑容輕問。
“嗯;小生自小習衣。”上官月坦然望著對方眸中的冷酷,“姓上官。”
“原來上官兄弟有如此能耐,那就請給我看一下了。”來人的眸裡的冷酷淡了些——沒想到眼前這書生模樣的十七、八歲的少年竟能如此從容不迫(且是在傷了他之後),還會醫術!
“我叫‘宋靖’,來人——”“宋靖”邊引上官月到店後方的裡房的一小几旁的椅上坐下,邊說,“你呢?”
“小生名月。”上官月隨之上前,聽到他的名字驚訝了一下,復又低頭斂起,才抬頭笑說。
“月?!一個雌雄難辨的名字呀!”“宋靖”不改狂勒地嘲諷道。
上官月可沒那麼容易被激怒,只輕輕聳聳肩,笑答,“也許吧!”
“你對醫術很精?”待兩人坐下,“宋靖”吩咐下人上茶。
“還可以吧!”上官月謙虛得很。
“那可要請你看一下了。”“宋靖”邊說邊伸出傷著的手背。
上官月執起他的手,細看已被血染紅了的手,自懷中掏出小手拍細細把血抹淨,才看到劃得有點深的傷口。
“可以給我一些紗布嗎?”上官月對站在“宋靖”深厚的一個四十來歲的頗有威嚴的打扮得像管家模樣的男人輕聲說。
那人面無表情地招來不遠處一副防範架勢的另一人,平板地說:“可聽著呢?”
“是。”
“你傷得並不重,請放心。”上官月趁這空隙說。
“你也放心。”“宋靖”冷漠地道。
“放心?是放心你不會殺我嗎?”上官月發覺自己真的是受東方皓月的影響太深了——這麼有挑拔性的話也說得出口!更重要的是他現在還只是武功全失的文弱大夫呀
“宋靖”挑眉,顯然很訝異這一感覺就知道不會武功的少年大夫會這麼不要命。
“你這麼肯定我不會殺你?”“宋靖”嘲諷地說。
“這麼喜歡玩弄別人的生命可不是個好習慣喔!”上官月又不改溫和地說,好象他的話是在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