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心懷惡念,明日過九龍咬時,只要他動一下手腳,故意翻船的話所以必須坦率說出我們的來意,以打消他的疑慮。”
小米這才恍然地點點頭,縱使姜邵離與劉伯劉媽都身有武藝,在九龍咬這樣的天險之地落水,恐怕他們三個加起來,還不及沒有武功在身卻精於水性的許三一個人。更何況這裡還有她這個既無武藝,又不通水性的傷員在。
小米突然注意到姜邵離為了壓低聲音說話讓她聽清,離她極近,幾乎就是臉貼臉。她撅起嘴,往他臉上迅速親了過去,眼看就要得逞,他猛然站了起來,向艙口跨了一步,讓小米撲了個空,吻襲宣告失敗。
劉伯低頭整理東西,裝作沒看見——
這天晚上只能在船上過夜。船艙狹小,只有一張床,小米理所當然地霸佔了。姜邵離與劉伯劉媽和衣席地而臥,許三則直接睡在甲板上。
小米閉著眼在床上靜靜躺了會兒睡不著,睜眼看看。月光從艙室門口的布簾縫隙間射入少許,藉著隱約的月光,可見艙內眾人都睡著了。她試著下床,然而右腳只是稍稍著地,就有一陣劇痛傳來,讓她噝噝地倒抽冷氣,趕緊把腳放回床上。
隔著劉媽與劉伯,姜邵離睡在船艙的另一端。他側臥著,小米坐在床邊瞧著他。
昨晚客棧裡,雖然他樣子怕人,小米回房後想了想覺得他其實根本就在嚇唬自己嘛,要是他真的忍不住就不可能會輕易放她回房。更何況現在劉伯劉媽就睡在旁邊,他能拿她怎樣?
小米現在好後悔白天光著腳在甲板上跑,以至於刺傷了腳,不然的話現在就可以“夜襲”了呀!——
第二日,小船進入芝汀江支流。許三昨日就叮囑過他們,過九龍咬時呆在艙裡別出來。因此段水路艱難異常,若無許三掌船,整條船都會翻,所以即使有誰落水,他也不會去救,不然就是害了一船的人。
小米聽了卻心癢無比,尋常江景她以前見過,漂流什麼的也去玩過,可聽許三說得驚險,過九龍咬時一定比漂流還要刺激許多倍,她卻只能呆在黑乎乎的船艙內過九龍咬,那腫麼可以?
她死纏爛打地磨著姜邵離,非要他帶她出艙看景:“昨天中午就開始一直呆在船艙裡,悶也悶死了,我要出去透透氣。”
姜邵離道:“等過了九龍咬這段你再出去吧。”
小米不是輕易肯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