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讓人從心底裡心疼,“其實梓泉只想離開宮,就算沒幾日活了,也想出去過一段逍遙的日子可是後來卻在宮裡遇到了巽王。”
所以乾柴烈火,愛情燃燒得一發不可收拾?
不過看他那樣子,似乎並不開心或者說並不愛寵他的巽王。
唉,害得我還以為是後,
專程跑來巽國送死。
“如今一個即將死去之人,平白無故連累這麼多不過姑娘放心,梓泉一定想辦法送你出去。”他捧著茶杯輕笑著,白皙修長的指若有似無的順著杯沿滑著,清閒自在的模樣。
嘆一口氣,
這人挺可憐的,回去好好回憶一下霽雪的師祖那本醫書,看能不能醫他這種怪病。
突然一陣藥香襲過來,梓泉便站在我面前,笑得淡如茶溫如水,清澈的眼眸裡似乎有什麼閃過,讓人抓不牢,握不住。
“姑娘這般年輕,醫術似乎也有造詣,為何不醫好自己的臉胎記的顏色這般鮮豔,似乎沾些水就能抹去一般。”一隻冰涼的手撫上我的顴骨,帶著點水的溼意,茶的芬芳,細細摩挲著。我一驚,拍了他的手便往後退。
他收回手,望著手發了一會兒愣,訕訕的笑著說,“是我逾越了。”
好險
這個人,似乎也不可小瞧。
若是他此刻手上蘸的是油不是水的話,那我便該現形了。
“泉大人有所不知,我生來便很醜,這臉上的印記與生俱來,怕是最好的神醫也弄不去的。”我有些嗤笑的說。
他聞言一愣,吶吶的說,“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