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居然到了煙花之地跟那些女子糾葛不清,換做是誰都是不能容忍的。
第七卷 宰相夫妻 第十二章 夜話
朦朦朧朧間覺得身邊有人,怎麼都推不開。睜開眼,黑暗中看到熟悉的身影逼近眼睛,一股濃郁的酒氣撲鼻而來。
“不許走。”男人的臉近在咫尺:“我不許你走。”手指微微顫抖著,有些迫不及待地解著她的衣帶。
“放開我。”推開他的手,躲開了一隻卻躲不開第二隻。只好擁著被端坐起來,瞬間點亮了燈燭,看清燭火下男人的臉。有些醺醺然的神情下帶著不容挑釁地絕強:“你喝酒了?”
“嗯。”諸葛宸把她的手緊緊鉗制在手掌裡,騰出一隻手從袖袋裡摸索出一隻指環給她戴上:“你要是再把指環摘下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不要戴你的東西。”管雋筠扭動著身子:“我不喜歡。”
“不喜歡也要戴著,到我死了都不許你摘下來。”根本就不給她推脫的空隙,覆上她的嘴唇,好像是要藉著酒氣把她也灌醉了:“我活著一天,你就要跟我在一起。”
“會有別人跟你在一起。”嗚咽著說出自己的不高興來自於何處,或者說這幾天一直都是冷鬱不歡是因為什麼,沒有人比那個男人更清楚緣由。說來也其實奇怪,平時不論在相府還是西府,自己說的每句話都是奉若神明,但是這次沒有。說的事情都沒有一件照辦的,反而是再三拖延。叫仙兒去說媒,被仙兒當面頂了回來。
交給別人不放心,說別的話就更加沒人聽了。正好太醫來給自己診過脈,說是這兩日脈息不和,就連女兒來跟自己蹭蹭,都沒敢讓女兒撒嬌。只是把自己關在屋子裡,當做是在黑暗裡舔舐傷口,等到痊癒以後出去,又是威風八面的丞相夫人。
“去他**的別人,只要你也只有你。”第一次聽到男人罵人,從來不知道克己復禮的他會說出這種粗俗至極的話:“你要再給我說這種話,我會讓你知道有多嚴重的後果。”喝多了酒的人,一點顧慮都沒有,比平時更多了幾分的急切:“你每次都在挑戰我的底線,我的軟肋總是被你抓在手裡。”
唇舌一點點挑釁著女人敏感的神經,好像是想要把她跟自己融化到一起。手沒有閒著,熟稔的解開她身上的每一條繫帶:“穿這麼多睡覺,麻煩。”
“你做什麼?”女人警覺地推開他的手,他想幹什麼?僅僅只是手就讓人應接不暇,好像是用那一壺壺瓊漿瓦解掉他和自己所有的意志力:“拿開手,好不好?”聲音有些發抖,害怕卻又期待著他的下一步舉動。
“不好。”這一次換成了牙齒,咬到褻衣上的繫帶,只是輕輕一扯就把繫帶整個鬆開,身上所有的絲織物全都沒有了。
女人倒吸了一口冷氣,想要脫身已經沒有機會了。男人覆在身上,假借著酒意醺醺的由頭,做出了平時都不會有的舉動,一點點侵蝕著殘存的意志。然後用最原始的手段,帶領著她到達情慾的巔峰。比之於平時更加瘋狂,沒有一點遲疑,好像是要告訴她,說什麼都不會鬆開自己的手。
女人被男人折騰得沒有一絲力氣,頭髮黏膩在背上,軟軟倒在男人懷裡不說話。男人的手臂緊緊環住女人的纖腰:“我們不鬧了,以後都不離開我,好不好?”
“不好。”雖然沒有力氣,就連說話都變顯得費力。還是不想讓這個男人覺得自己是在妥協,因為真的是沒有退路了。這兩天在屋子裡翻來覆去,思前想後把所有的事情都在眼前過了一遍。最後除了再一次發覺自己根本就無法割捨以外,沒有可以選擇的第二條路。
“你說,你要怎麼著才不生氣。”諸葛宸手掌覆上她的額間,一下縮回手:“好燙,病了?”暗自責備自己的粗心,怎麼就沒發現她病了。還像是剛才那樣折騰了她一遍。難怪說話的時候,有氣無力。根本就不是平時那種嬌弱不勝的軟膩。
“你走了我就好了。”向裡翻了個身,骨頭縫裡鑽出來的疼痛讓她低低呻吟了一聲。
“該死。”諸葛宸一咕嚕爬起來,繫上寢衣後,很細心地給女人穿好寢衣:“我去請大夫。”
男人轉身出去的一霎那,滾燙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這個人就是把自己的心傷透了,還是有他的法子讓自己恨不起來。
好像只是片刻的時間,男人已經帶著太醫進來。難道太醫一直都在家裡,還會說男人其實出去了很久,但在她看來不過是轉瞬之間就進來了?
太醫隔著繡帳珠簾給管雋筠診脈,很仔細地摸著脈。大約是一盞茶的時間,太醫扭過臉:“夫人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