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有什麼不方便的嗎?”來到他身後,他轉身:“你們既不是夫妻,老夫勸姑娘離他越遠越好。”
嗯?
他又道:“他體內的催情劑似乎根除不了,如果不是夫妻,姑娘遲早名節不保。”我低頭:“我知道,大夫有什麼藥可以壓制嗎?”他搖頭:“老夫學藝有限,恕不能幫上忙,但是老夫可以確定一件事,看他那個模樣應該好久不曾有房事,姑娘或許將他帶去煙花之地解決吧,否則會性命不保。”
怎麼會?我腦袋空白空白的,大夫嘆息一聲,搖頭離去
183、情與欲(二)
柳祀寒再次睜眼那瞬間我正坐在他旁邊
“馨兒?”他雙目佈滿血絲,聲音嘶啞,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我嘆息扶起他,拿起擱在床邊小圓桌上的藥碗:“喝藥吧。”他受寵若驚,驚喜坐起抓住我的手,眼裡掩不住的狂喜讓我不敢直視:“別,趁熱喝了它。”攪動著碗底的藥渣,嚐了一口:“不燙了。”他笑的像有糖吃的小孩,二話不說將碗裡的藥喝個精光。
“喝的這麼急,不怕我下毒?”隨意說了一句,他黑眸鎖住我:“是我自找的,被毒害也是自找的。”
呵,我嘴角揚起一抹嘲諷。
“喝了藥好好躺一會,晚上我再來找你。”
“晚上?”他激動握住我的手,我點頭:“是,晚上。”
當夜,我帶了兩壺酒將柳祀寒帶到廣闊的野外,滿天星塵讓我想起了現代那漆黑無星的夜晚,爸媽的臉不經意在眼前閃過,鼻頭瞬間酸酸的,好想他們
“在想什麼?”他坐到我身邊,我將頭靠在他肩上:“祀寒,你是不是很好奇為什麼會有我?竟然會有一個跟雲卿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
沉浸在夜色中的柳祀寒慵懶嗯了一聲,我舉起一壺酒在他眼前晃動:“今日我們好好暢談?”他接過酒仰頭喝了一口:“我喝便好,你一個女兒家喝什麼酒?”
“不是有你在嗎?我喝醉了你抱我回去就是了。”撅嘴搶過他手中的酒,學著他仰頭喝了一口,他看我的眼神深邃起來:“你喝醉了不是抱你回去就完事。”他的氣息噴在我臉上,我反手拉下他的頭:“你這個呆子,我明說喝醉了還不知要佔我便宜?”他掩不住的狂喜襲臨而來,立馬低頭打算覆上我的小嘴,我一手遮住:“別急,咱們來說會兒話,你難道不好奇我哪裡來的?為什麼掉下懸崖都沒事?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南極山?那奇怪的衣服又是怎麼回事?”
“我不管你是誰,你只是我的馨兒,我唯一的妻。”他抵住我的額頭,擁著我雙肩的手在顫抖:“不要再殘忍留下我一個,那天看著你掉入懸崖,我的心碎了一地如果不是護衛拉著我,我差點跟你去了”聲音在抖動,我回抱他的雙肩:“我叫舒馨,來自一個跟這兒不同的世界,在那裡我有爸媽,有朋友”嘮嘮叨叨地重複著我的背景和那個世界的一切一切他一面喝酒一面好奇聽著我講,有時會插話詢問,我都一一作詳細回答。
祀寒,你要認清我,不管以後我在不在你身邊,也不管咱們是否還相愛,你一定要認清我我,是舒馨,唯一的舒馨!
兩人南轅北轍暢談著,酒喝的也差不多了,我臉頰通紅站著俯視坐在地上的柳祀寒:“你這個壞蛋,趕我出柳園,殺了雲兒,逼我進宮,連迦琪也不放過,最可恨的是竟然連回生草的解藥都給了那個臭女人”身軀搖晃不倒,指著他數落著他的罪狀,他反手將我拉下:“你醉了。”我甩開他的手:“沒醉,我站直給你看。”努力平衡著,卻發現眼前的柳祀寒多了好幾個,一個踉蹌倒在他懷裡。
“怎麼不說了?”他抱著我摸著我的頭髮,我嗚嗚哭出聲:“孩子沒了。”他力度加大:“什麼孩子?”
“我們的孩子。”
他全身一震:“沒事,我已經讓那個人付出代價了,沒事的,馨兒,沒事的。”我在他懷裡死命搖頭:“不是那個,你這個混蛋都不記得對我做過什麼嗎?另一個孩子啊。”
他推開我,呆呆地
“我們的孩子?”他那副猶如晴天霹靂的模樣觸痛了我的心,點了點頭,他憤然大怒:“是誰?”我悽然一笑:“是我。”
“你拿掉了胎兒?”他寒了雙目,我閉目:“你還是不信我。”
“馨兒——”他有點著急,我掩住他的雙唇:“我是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今天,就讓我再做一次。”說著,勾住他的脖子,送上唇片:“愛我,今夜。”我深情看著他,讓我最後一次放縱自己,讓我記住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