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我身上倒。
“姐姐,沒事吧?”
是降雪!眼前的降雪一身帥氣的男裝,手執一把弓站在車門前。
“姐姐?”她爬上馬車,將我從柳祀寒身下拉出。打算離開的時候我扯住她:“那些護衛呢?”
“被我弄昏了。”
“那他,留在這會不會被野獸襲擊?”
“姐姐,這個時候你還擔心他?如果他發現雲卿死了,他會將你怎樣?”
我愣在原地,回頭看了一眼昏迷的他,咬了咬牙:“先帶他到安全的地方再說。”降雪瞪眼:“姐姐,你瘋了嗎?”
“走。”說著,轉身去扶他,降雪一臉憤憤不平,拽起柳祀寒另外一邊的手臂。
降雪說離這裡不遠有個村莊,正是這個村莊救了她。
“姐姐,你回來了?”迎面來的是一個十四五歲的丫頭,尖尖的臉蛋水汪汪的眼睛,在見到柳祀寒那瞬間,臉紅紅的。
我咳了一聲,小丫頭臉更紅了:“這個哥哥是不是受傷了?跟我來吧。”
入夜的時候,柳祀寒還是昏迷不醒,藉著燈光我幫他擦著手腳脖子臉蛋,這是一種很複雜的情緒,明明是不待見他的,但見他有事又情不自禁地多管閒事。
我這是犯賤呢!
門被輕輕推開,白天那個小丫頭膽怯站在門縫。
“有什麼事嗎?”我問,她低頭,小聲嘀咕:“這個哥哥是姐姐你的丈夫嗎?”我覺得有點好笑,側頭:“進來吧,不要站在門口說話。”
小丫頭臉漏喜色,推門進入。
“要幫忙嗎?”她來到我身邊,見我雙手在柳祀寒脖子上拭擦那瞬間,忙著別過臉。我笑:“小丫頭思春了吧?”
她臉更紅了,忙解析:“不是,只是,只是,只是”見她只是半天都吱不出一個字我好心放過她:“這個哥哥很危險,千萬不能跟他獨處。”柳祀寒體內的合歡霜隨時發作,眼前這個前途一片光明的小丫頭不能糟蹋在他手上。
“那姐姐你還不是跟他獨處了那麼久。”她語氣裡夾著埋怨,我笑:“是啊,明知他危險的如同野獸我還是不忍心丟下他。”
“啊?”她半懂不解地看著我。我搖頭:“你先出去吧,我要幫他擦身子。”小丫頭的臉像被燒熟的蝦子,忙著往外跑。
她那羞澀的模樣就像情竇初開的小姑娘,我心裡琢磨了一下,有了決定!
入夜的時候,靜謐的房間突兀一聲吱呀的開門上將我驚醒,果然,我擔憂的事發生了。
一雙白皙的小腳丫小心翼翼踏入。藉著月光我看清了她的模樣。
徒然走到她跟前:“你當我的話是耳邊風?”她嚇壞了,退了一步:“姐姐,你,怎麼在這裡?”
“出去吧,不要再進來。”
“那你呢?”她不甘心,像極了一隻被逼急的刺蝟。
“我是他妻子,只是,最近在鬧彆扭。”低頭胡亂扯了個藉口,她掩住雙唇:“那,那,那——”話沒完,便拉門而出。
呼如今的小姑娘是一個比一個厲害了。
“馨兒”身後一堵灼熱的身軀摟住我,忙著推開他那刻被兩條鐵臂鎖住。
“柳祀寒——”側頭勸說無奈被吻個正著,我睜著彷徨的雙目,唔唔個不停,他無視我的掙扎將我帶到床榻,偉岸的身軀覆了上來,他的吻來到我的鎖骨處,啃咬吸允著一雙大手沒有閒的,用力撕開我的肚兜
“放開,放開,求求你,放開我——”他如同野獸的粗暴與霸道嚇壞了我,他艱難撐起身子,一張俊臉寫滿了掙扎與痛苦,伸手撫上我臉蛋:“不是做夢,不是做夢,馨兒是真的,是真的自從你離開後我沒碰過任何人,靠寒潭壓下體內的合歡霜,就算是卿兒,也沒碰過”他的瞳孔寫滿深情與愛意,我內心有東西劃過,下一刻恢復冷然:“處於這個狀況的男人,信了他的話就是傻子。”
他淒冷一笑,撐起身子那刻吐出一口鮮血,我咬著唇沒有幫他拭擦也沒有打算起來。在他雙腿離開床榻那刻,突然往前撲
屋內擠滿了人,全都是村莊比較熱情的村民。
替柳祀寒把脈的大夫是這一帶比較有名的大夫,待他停下撫摸他那把白花花的鬍子順帶也放開了柳祀寒的手。
“聽丫丫說你是他妻子。”他走到我跟前疑惑打量著,我望了一眼降雪,微笑點了點頭,他質疑瞅著我不放:“夫人跟我出來,老夫有話與你講。”說罷,往門外走去。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