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問了下,意識到自己多事,猛地轉身背對他。
感覺身後的人惆悵吁氣繼而退出房間,我才坐了起來。
一夜無眠,隔日雲疏伺候梳洗的時候特意交代柳祀寒臨行前的話,多吃多睡少憂心。
他去了哪裡,我沒問,雲疏也迴避著,晌午的時候我命人做了個千秋架。
過著日復一復的無聊日子,這日雲疏似乎按耐不住了,在千秋架前等了我半個時辰,見她一張憋的難受的臉,我說:“說吧。”
“小姐,少主舊患復發,你去瞧瞧吧。”
他不是出門了麼?我仍是沒心沒肺蕩著鞦韆。
“聽雲卿說少主在弒父那日中了一種毒,聽說是詛咒。”
弒父?這倒新鮮:“說來聽聽,你又怎會知道?”如此保密的事情都知曉,看來我是小瞧雲疏了。
她見我仍是無動於衷,急的淚水在眼眶打轉:“我本也不信,如果小姐看到少主發作的時候你就知曉事情的嚴重性,先帝在自己身上下了一種盅毒,誰親手將他殺掉誰就受萬蟻噬身的痛楚,先帝生前所受過的痛和苦,無論身心統統都會在少主身上降臨。”
“是他自找的。”臉色無動於衷,心裡底層漸漸起著波浪。
“如果不是沒辦法,雲疏也不來打擾小姐,少主這次可能熬不過了。”
什麼?我停下鞦韆。雲疏忙著來到我身前:“是真的,剛剛調了好幾個大夫過去,就連輕大夫也去了,小姐,你去看看吧,聽說少主不停地喊著你的名字。”
“他在哪裡?”
雲疏抹了一把眼淚:“少主在中南山上的樂善寺。”
137、殤情
樂善寺
殘陽似血,到達這座寺廟已是傍晚了,馬車停駐的同時簾子外面傳來一蒼老聲音:“來者是否馨寒山莊的夫人?”
駕馬的替我應了聲,馬車再次移動。
天氣不知不覺進入深秋,楓葉落的滿地皆是,拿著掃把的僧人與大風糾纏著,時而蹙眉時而碎語,那景象滑稽好笑,忽地,一個熟悉的白影在前面的拐彎處轉側消逝。
思緒間,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