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回去或許再也不回來了,爸爸媽媽,女兒不孝,若有來生再續情緣吧
136、舊患
不知什麼醒來,只知道在聽見天涯的歌聲之後就昏迷過去,當意識恢復那刻,下身傳來被刺穿的疼痛讓我叫了出聲
“馨兒”耳邊的聲音很熟悉,睜眼那刻驚得差點呼吸停止,天啊,是柳祀寒。一個用勁將他推開,身上傳來涼颼颼感覺,忙著低頭,掩住要尖叫的衝動,我竟然裸著身子?再來看他,天啊,他,他,他也全裸了。
滿身酒氣的他不時蹙眉捶著腦袋,嘴裡呢喃著我的名字,滿臉鬍渣,很難想象那個冰山男子會變成這樣,咦?我回到了天朝?
一番激動,猛地坐起,躺在旁邊的人適時緩緩開啟雙眸,我嚇得石化。他瞳孔放著異彩:“我一定又在做夢。”低吼一聲,將我翻身壓下,低頭就覆上我的唇。
“你,你,你”你了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因為我嘴巴被他堵著,面對如此禽獸的他,我火了,用力抵開:“冷靜,些。”
“好不容易夢見你,我不能讓你逃,馨兒,我要你,只要你”他腿間的慾望說明了一切,那巨物嚇得我挪了挪身軀,怎知他一把擒住我的腰身,挺身就進。
“痛”眼淚都出了,這混蛋怎麼這麼粗魯?我捶著他的後背:“出去出去,好痛。”聽到我求饒聲他似乎很得意:“出不來了,馨兒,你是我的,休想離開我,我每夜瘋狂想著你,只有像現在將你壓在身下才感受到你是我的,馨兒”他嘴裡說著無恥的話,一遍一遍地叫著我的名字,我哭了,無助地哭:“出去,出去,好痛啊”
他全然不顧我嘶喊,笑的像只惡魔,他胯下的巨物沒有因為時間而得到滿足,反而索取的越發瘋狂
“柳祀寒,我,恨,你”
旭日初昇,微亮的光線透過窗戶進入屋內,地上碎衣狼藉,紗帳旁躺著兩雙靴。
我一動不動看著紗帳的頂部,眼角殘餘淚珠,抿了抿唇,嘔心的精YE味讓我紅了雙目,這個混蛋,他強暴我,整整一夜
“馨兒。”一雙手搭上我胸口,揉搓著,我反感將他推開,卻發現雙手乏力痠疼,也許是我胸口良好的觸覺,他用力抓了抓,好看的眉心動了動,睜開雙目那刻,驚得坐起。
他那什麼表情?想不認賬嗎?
我在笑,在冷笑。
“馨兒?”聲音嘶啞,震撼兼不知所措,那表情真是豐富多彩。銳利的黑眸目睹我一絲不掛地,身上盡是紅斑點點閃過痛心與憐惜,下一秒變成無盡的歡喜,只見他如同珍寶將我抱起,頭埋在我頸下:“馨兒,馨兒,馨兒,你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
“我恨你。”沒有掙扎,眼神空洞,幽幽吐出三個字,他的身軀僵了一下,下一刻恢復如初:“恨吧,恨吧,馨兒,我儘管恨我吧。”
“不要以為這樣就能減輕你的罪惡。”
“不,我的罪惡無法原諒,你儘管恨我,只要別離開,恨我又如何,我去叫人準備熱水。”他低頭吻著我的眉心,半會才戀戀不捨離去。
我的日子恢復當初在柳園的風光,稱謂是夫人,職務是女主人,每日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
雲疏回到我身邊服侍,每日努力地逗我笑,我很想弄清楚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裡?可是雲疏卻十問九不答,幾日下來,我心也涼了,常常獨自一人望天發呆。
我回天朝是要找尋慕容,如今卻是每日像只被獵戶困住的野兔!
自那日起,柳祀寒沒有再碰我,白日不見人影,夜裡就會自動出現在我床邊,抱我入睡。
這天回來,他一如既往地說著今天做了什麼,看了誰,發生了什麼事,就像一個聽話丈夫每日向妻子報到著當日的行程。
“老喬生了,是兒子。”他紅了眼睛。
老喬?是那個七十歲的老翁?幾日的磨嘰,我記住了一些名字,例如廣漠、秋雨、涼城等等這些人名。
“你也很驚訝吧。”他幫我脫了外衣,眼裡閃著某種慾望:“我們要個孩子吧。”
見我小臉僵硬著,他嘆息:“只是想給你找個寄託,咱們的關係不可能一直這樣啊,你心裡的傷或許不能填平,但至少可以讓它不痛。”
“你以為這樣說我們就能回到從前?就算你將房間佈置如舊就可以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嗎?”
“至少能留住你,就算自欺欺人都無所謂了,但不要說出那些殘忍的話,好了,不提這個話題,睡吧。”
“你去哪裡?”感覺他離去,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