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我們還沒拜堂”
我完全想不到他會說出這番話,震撼地晃著腦袋:“祀寒,你醒一醒,我們已經回不去了”這番話就似一句咒語,刻入二人的心,半響,他放開我,眼中帶狠:“你跟我說這些話的時候,難道就沒想過慕容天涯的安危?舒馨,你是很聰明,可當面臨與自己相關之事就變得慌張,你知道你方才大可騙我,我會相信你的,真的,不管你說什麼,我都會相信,可是,現在太遲了昨夜,與你一起的男子是誰?”他的手突然來到我喉嚨,一股難嚥的感覺襲擊而來
109、陪你們玩
“皇上。”外頭一聲呼喚,成功打救了我,柳祀寒如同大夢初醒,在發現我臉色泛紅那刻,慌亂放開我,我撫著頸脖大口大口喘著氣望著他,不知是不是錯覺,竟在他眼裡見到了心痛?
他拂袖大步甩門離去,我則如同一個斷線木偶,小紅忙著進來,見到如此狼狽的我,急忙上前慌道:“娘娘,你沒事吧?”我閉著雙目:“扶我到床上。”小紅點頭,當我觸到床榻那刻,全身都散了,趴在上方,心裡的恐懼揮之不去,差一點,差一點就死在柳祀寒的手上。
“娘娘?”小紅擔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對她露出一笑意:“方才是誰喚走了皇上?”
“是柳主子。”
柳?我恍然:“是那位柳飄飄?”小紅迅速會意點頭,我抿唇:“看來還得去謝謝她呢。”這位柳飄飄怎會出現的如此及時?她不怕柳祀寒怪責下來?又或者說,柳祀寒將她寵的上天了?小紅驚訝:“娘娘不生氣?”
我生氣什麼?颳了下她的鼻子:“是你叫她來的?”小紅嚇得跪在地上:“不是奴婢,是那個新來的賤婢。”我摸著下巴,雲疏?
入夜,內院起著涼風,我披了件斗篷,立在夜色下,半響,腳步聲近了。
“疏兒。”
久違的稱謂自己也覺得生疏,腳步的主人如同被什麼擊中,抖了一下,立在原地。我緩步上前:“別忙了,到我屋內坐坐。”雲疏如同受了什麼打擊,愣愣望著我,我微笑,徑自轉身往屋內去。
待屋內剩下二人,雲疏環視一週:“小紅呢?”
“被我支開了,你知曉天涯在哪?”似是問句,似是自問,我喝著茶,一眼都沒看她。雲疏低頭:“知道。”抬頭:“不過,小,娘娘不能去見天涯小姐。”我的雙手抖了一下,抬頭望著她:“你能幫我嗎?”
“小,娘娘相信我?”我自嘲:“如今我已不知能信誰,唯有賭一把,還是叫我小姐吧,娘娘這稱謂,只有深宮的人才掛在嘴邊。”雲疏抬頭,這刻她臉上的緊繃消失了:“疏兒定不會讓小姐失望。”
希望如此吧
隔日,來了個極其罕見的客人。
那美麗高貴的裳貴妃已經坐了有半個小時了,可就不見有話要說,只是喝著茶,看著我。
呼氣,難不成我臉上長花了?也罷,你要嚼勁,看誰狠?我也大咧咧的看著她,她將我看穿的同時我也回應她相對應的‘禮貌’!在我差點沒打盹之際,她開口了:“最近皇上去飄絮宮,去的很勤。”
“啊?”如同剛睡醒,我怪異地看著她,對方似乎對我的反應很不悅,蹙眉:“你在打盹?”呃?我臉紅彤彤的,抬眸:“是那位柳貴人?”雲卿沉重點頭,目光突然變得鋒芒:“我想過了,剷除你之前得先把那狐狸精弄走。”
呵,這也太榮幸了,我撲哧一聲笑起來:“娘娘如此看得起舒馨,真是榮幸至極,只不過,娘娘又如何得知舒馨會助你一把?”
“慕容天涯,真是可愛的很吶,那軟軟的面板,酷似你的小臉,如此佳人,還真沒想過毀了容是什麼摸樣?”她一字一句,如同一支細針,扎入我內心深處,痛的喘息困難:“說出你的要求?”
雲卿燦爛一笑:“很簡單,將柳飄飄那賤人殺了,我應承助你救出慕容天涯。”我狠狠閉眼:“口講無憑。”突然她從懷中取出一物:“我這有一道諭旨,若然在我聞見那柳飄飄香消玉損的訊息,慕容天涯就會安然無恙離去皇宮。”說著,隨手一丟,我疑惑接住,緩緩開啟,一個紅色的印章刺得我緊眯雙目,聖旨?柳祀寒竟會擬下這樣的聖旨?無條件放了天涯?
“你如何勸他”
“這事你就別管了那麼多了。”雲卿雙目的鋒芒突然被誠懇所替:“我明白你的心情,既然你的心在別人身上,我是不該與你計較太多,我希望你能明白我。”說完,望了望窗外的天色:“我也該走了。”
雲卿一離去,我立馬喚來雲疏,才掩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