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歌的口吻對著樓漸憂道:“漸憂寶貝兒”
“啊”尖叫聲起,“漸憂,你竟然趁為師發揚父愛的時機,用針扎我”
“其實,我更想把你紮成一隻刺蝟。”
皇甫新委屈地揉揉手,走到樓漸憂身後,握住他一縷被風吹的凌亂的發,送到唇邊吻了吻,輕聲道:“漸憂莫不是吃任姑娘的醋?放心吧,其實我愛的一直是你。”
那聲音帶著迷戀,彷彿愛他愛了一千年。他的話音剛落,身後一陣寒風吹來,他微微一側身,刺來的劍就擦著他的耳際過去。
樓羽歌一劍拉開皇甫新和樓漸憂之間的距離,然後自己擋在樓漸憂的身前,舉著劍,一臉敵意地望著皇甫新。
皇甫新拍拍胸口,做怕怕狀。
“乖孫,爺爺我一把年紀,玩不了刀刀劍劍,你若想玩,我可以寫信給你柳叔,喚他來陪你練習。”
“寶貝兒,他調戲我。”
樓漸憂癟著嘴,很是委屈,聲音裡帶著哽咽,好像說話間就要落下淚來。
皇甫新在路上就已經知道樓漸憂在他們面前和在樓羽歌面前的表現完全不一樣,對他們是冷淡的,動不動就拿針射,拿拳頭威脅,對樓羽歌是千方百計地討好,要多小白就有多小白,但現在,他對這種認識顯然又上了一個檯面。
樓羽歌把眼一瞪,恨不得自己的眼神化作飛刀,把皇甫新割成千萬塊。他在路上就覺得皇甫新看樓漸憂的眼神不對勁,但皇甫新一直挺安分,他也就沒有多想,哪想到他趁著他不在,竟然公然調戲。
皇甫新在樓漸憂的眼角看到了一絲狡黠的笑意,狐狸就是狐狸,抓住一點把柄就能禍害人與死地。
“乖孫,事情不是你想象的樣子。”——這是姦夫被抓住後的經典說辭。
樓漸憂拉住樓羽歌,道:“寶貝兒,算了吧,雖然我師父挺好色的,但我相信他不會把算盤打到我身上的。”
狐狸,皇甫新在心裡暗罵,這不是火上澆油又是什麼。
樓羽歌放下劍,眼神的攻勢卻一直沒弱下來,“沒有下次。”說完,便拉著樓漸憂轉身離去。
嘿,到底誰是長輩,怎麼說話沒大沒小的。皇甫新抗議,但他沒膽子真的衝上前抗議,因為一個憤怒的人是很可怕的,更何況還有隻老狐狸在旁邊助陣。算了,他在樓漸憂面前從來就只有吃虧的份。
他摩沙著茶杯的邊緣,想起樓漸憂方才站在窗前孤高傲然的身影,自然而然地將他與那人的身影重疊在一起,他輕嘆一聲,該忘的,總是忘不掉。
作者有話要說:… …我竟然已經寫 10W多字了麼
字數與留言與收藏與點選好不成比例啊,望天,看來我寫的很失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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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青鳥 。。。
自從皇甫爺爺‘調戲’了大樓美人之後,樓羽歌對樓漸憂保護地更加嚴實了,不論到哪都得帶在身邊,以防止某個登徒子再次出手。樓漸憂自然樂得其所,整日整日地跟他家寶貝兒膩歪在一起。於是,皇甫新倍感落寞。
樓羽歌大多數時間都在辦公,仔細核對賬目或者看看企劃單,制定些新的方案,雖然說和繡莊這次的訂單算是使得水繡莊絕處逢生,可水繡莊多年積攢的聲譽不能說毀就毀,必須想辦法挽救。
他專心致志,自然忽略了某人,而那人恰巧就屬於不甘寂寞的型別。樓漸憂擺了一排的板凳,然後躺上去,把頭靠在樓羽歌的大腿上,從下往上仰視樓羽歌,無奈樓羽歌並沒有要與他聊天的意思。但他好歹也是皇甫新的徒弟,自娛自樂的方法還是不少的。
樓漸憂把頭轉到樓羽歌的腰側,一點一點地用嘴解開腰帶的繫帶,邊解還邊用眼神瞄樓羽歌,看他是否有發現。確定他沒發現之後,便又繼續行動。當腰帶慢慢變得鬆垮,恰巧容得一隻手進入的時候,他輕彈兩下手指,靈活地鑽入縫隙。
樓羽歌感到一根冰涼的手指接觸到自己的身體,驀地一驚,低頭去看樓漸憂,見他已經把自己的衣服弄的鬆鬆垮垮,而自己竟然一點也沒有發現,不覺有些好笑。他把樓漸憂扶起來坐好,又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看著他一臉氣鼓鼓的模樣笑道:
“爹要是無聊,可以出去走走,任姑娘上次不是說要帶你出去玩的麼,你怎地不去?”
樓漸憂撇撇嘴,道:“我要陪著寶貝兒,才不跟她一起出去。況且誰又知道她是不是可以接近我,給我點好處,好讓我當他未來的公公。”
“爹,任姑娘是好心”
“我覺得那是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