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御林軍道:“給我搜,挖地三尺也得把人搜出來!”
二皇子找不到就罷了,如今連趙昇也弄丟了,皇上怕是要氣瘋了啊……
……
哐啷!
瓷器碎了一地,宮女與太監們跪在地上,抖若篩糠。
皇帝虛弱地靠在床頭,唇瓣因血液的急劇流逝隱隱染了一層烏青色:“一定是那孽障……那孽障!”
說的說趙昇被人帶走一事。
安喜壽卻道:“皇上,老奴覺得,這件事未必是二皇子做的。”
“除了他還能有誰?”太激動的緣故,身子抖了抖,扯到傷口,疼得皇帝冷汗直冒,“為了一個男寵,他竟然弒父!這就是朕養大的好兒子!”
今晚的事太過蹊蹺,皇上是在氣頭上,失了平日的英明,安喜壽卻始終覺得二皇子與趙昇的事大有貓膩:“皇上,二皇子行刺了您,自顧不暇,躲避都來不及,應該是不會湊到地牢自投羅網。”
“他連朕都敢行刺,還做什麼沒膽子?”皇帝無力地捂住疼痛地傷口:“他根本就是瘋了……瘋了!”
“皇上,您息怒。”安喜壽端過藥碗,一勺一勺地伺候皇帝喝下,“二皇子一向敬重您,絕不會為了一個男寵便對您痛下殺手的。”
“他敬重朕?他怕是一直在怨朕,怨朕為什麼不讓他做太子,為什麼把他貶去臨江,為什麼遲遲不接他回來……”皇帝越說,面色越冷。
安喜壽勸道:“皇上,恕老奴多言,您當局者迷了。”
皇帝濃眉一蹙:“怎麼說?”
安喜壽道:“皇上,您忘了二皇子是怎麼回的京城嗎?”
“景熙?”皇帝眉頭蹙得更緊。
安喜壽嘆道:“先是他手下的人毒殺皇上,再是他自己行刺皇上,您不覺得這作死的速度太快了嗎?蹊蹺啊。”
皇帝漸漸有些支撐不住了,喝完藥,強撐著說道:“他來御書房求見朕的時候可有什麼異樣?”
安喜壽想了想:“並無。”
皇帝若有所思道:“去查查他入宮後都做了什麼、見了誰!”
調查的結果很快出來了,二皇子先誰見了珍妃,問了一堆奇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