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幹嘛?
不過正這麼迷糊想著的時候,卻感覺到男人就停留在她尾椎骨那裡,來回地摩挲,像是要找出個啥來。
太過納悶的她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蕭正峰此時正疑惑地皺著眉頭找著,按照那書上記載,若真是精怪,便是變幻為人形,去了那小尾巴,這裡也該有點痕跡的,可是他找來找去,只哪裡像是曾有個尾巴的樣子呢。
誰知道正找著,阿煙那邊忽然睜開眸子,迷離而疑惑的大眼睛猶如含著霧氣一般,就懵懂地望著她。
“哦。我怕你冷到。”蕭正峰的右耳朵一下子跳得厲害,耳根也有些發紅,難得竟然結結巴巴地這麼說。
“你碰我那裡做什麼?”阿煙此時還想不明白這是怎麼了,納悶地歪著腦袋皺眉問道。
“我,我。”蕭正峰竟然一下子彷彿回到了最初見到阿煙的情景,在她面前訥訥的說不出話來。
“你有什麼事兒瞞著我?”阿煙盯著那動來動去的右耳朵,剛睡醒的她終於想明白了這件事。
“阿煙,我,我只是想你了。”說著,蕭正峰一把將阿煙摟在懷裡。
現如今不是已經三個多月了嗎,已經過了那個忌諱的時候了,他該可以動手的吧?縱然怕太過激烈會傷到腹中胎兒,他可以忍住不動啊。他忍住,只好好伺候這女人就是了。
這個男人實在是用這雙手把她熨帖到心裡去了,在一番猶如潮水一般的溫柔湧動中,她彷彿吃了蜜一般的甜。
蕭正峰的大手溫柔地撫過她略顯汗溼的頭髮根中,疼寵地環著她,低啞而壓抑地在她耳邊道:
“喜歡這樣嗎?”
她懶懶地眯著眸子,輕輕呼著氣兒,卻說不出話來。
蕭正峰低聲笑了,蹭了下她的臉頰。
從她懷孕的時候,他就有自覺了,當九個月和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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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正峰以為自己一隻手便把阿煙弄得暈頭轉向,就此忘記這件事嗎,那他就錯了。
阿煙召來了柴九,淡聲問道:
“咱們二門那裡不是供著個鐘馗塑像麼,怎麼如今不見了?”
柴九低著頭:“將軍說了,那個塑像實在是太過猙獰,如今夫人懷著身子,怕夫人看到衝撞了胎兒,不好,這才撤去了。”
阿煙挑眉,又問道:
“這邊遊廊轉角那裡不是掛著桃木劍並一個八卦鏡麼?”
這裡雖然是荒僻之地,可是這將軍府當初修建的時候也應該是請了風水術士看過的,哪裡該掛什麼,自然也是有些講究。
柴九此時幾乎把頭低到胸膛那裡去了:
“這都是將軍吩咐的,說是讓撤掉,而且要一個不留地撤掉。”
阿煙納罕:“將軍可說了為什麼?”
柴九越發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坦誠道:“將軍說,這是些怪力亂神的玩意兒。”
阿煙輕輕“哦”了聲,卻是又問道:
“西園二門那裡不是養了兩條狗麼,以前晚上的時候偶爾能聽到狗叫,現在倒是不叫了。”
柴九此時此刻,已經幾乎是要跪在那裡了,乾笑著道:
“這狗若是天天叫,自然怕驚擾了夫人,驚到了夫人,那就不好了,所以這才把狗送走了。”
阿煙點點頭,坐在那裡,笑了下道:
“還有咱那銅鏡什麼的,還有家裡桃木的傢俱等物,自然也怕驚擾了我,這才都拿走了?”
柴九忙點頭:“對對對。”
可是說完他又覺得彷彿哪裡不對,只好在那裡腆著臉解釋道:
“將軍也是怕夫人不喜。”
阿煙挑眉,冷笑道:
“我又不是妖啊鬼的,怕這個作甚!”
柴九頓時冷汗直流:
“夫人,這是說笑呢。”
阿煙揮揮手:
“好,你先下去吧。”
柴九頓時如蒙大赦,忙溜溜地下去了。
阿煙收斂心神,細想了一番,直接起身,殺去了一旁的書房,進去書房後,翻看了下蕭正峰尋常所用的書籍,很快便在書架底層那裡發現一本最近應該是動過的書。
卻是一本《太上素靈洞玄大有妙法》。
阿煙此時此刻真是又好笑又好氣,無可奈何地搖頭嘆息,想著也虧得這男人能想出這麼一出!
不過她在最初的莫可奈何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