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謝蘊的眼中,他不應該懂得這些。
“皇上,讓小宮人們陪你去玩兒吧。”
太后謝蘊這會兒,正召見了她的母族,他的母親和弟妹皆在呢。
司馬元曜這個太元帝被喚來,不過是專門來給所謂的“外祖母”和“舅母”,來行了晚輩禮的。當然,太后謝蘊未嘗不是想表明了態度,表明了天子的態度是偏向了舅舅家的。
司馬元曜平日裡,哪怕是裝,也是裝得對舅舅家好感大大的。
對於外祖父、外祖母更是大大的孝心一片。
太后謝蘊對此自然是高興的。
“好的,母后,兒臣玩兒去了。”司馬元曜心中有些屈辱,他覺得,他就像是太后謝蘊手中的一條小狗兒。
太后謝蘊想拿他出來撐一撐場面時,就讓他來溜一溜。
不需要他這個天子時,就一句話,打發了他離開。
司馬元曜再心頭不爽,面上還是笑得開心,似乎挺想玩兒的樣子。就是領著小宮人,以及照顧他的奶嬤嬤和內侍們,離開了太后的寢宮正殿。
在司馬元曜離開後。
謝老夫人就是跟謝太后說了謝族長這位夫君的意思。太后謝蘊一聽父親之意,是眉頭輕蹙,她說道:“娘,父親會不會太急切了些?”
“要看娘娘您的意思,這不過是一個提議。”謝老夫人笑得挺隨和的回道。
倒是太后謝蘊的弟妹,謝桉的妻子謝萸氏在靜靜的當了旁聽者,不多了話語。就是聽著婆母和大姑姐的談話。
當然,這一場談話,關乎的就是當今天子司馬元曜的婚事。
謝氏自然是想,讓天子司馬元曜未來娶了謝桉這位舅舅的嫡長女。如此的話,太后謝蘊的侄女就成為了她的兒媳婦。
“女兒自然不會反對這一門婚事。”太后謝蘊先表明了態度,她說道:“只是……”
話到這兒,太后謝蘊有些沉吟不決,她思考了一下後,才說道:“目前這一樁婚事,若說女兒和族中皆有數的話,還是可以的。暫時卻不能公開了。”
“到底變數太多。”太后謝蘊說了最關鍵的問題,她道:“如今朝廷之上,可不太平啊。”
“放心,你父親之意,也不著急。只是想先知道你的意思,好早做打算。”謝老夫人慈愛一片的說道。
“若要早做打算,那是應該的。”太后謝蘊表明了她的態度。
這一場談話,自然是皆大歡喜。
太和元年,冬,來得挺早的。在晚秋時節,天氣就冷得慌。
入了冬後,建業城早早的下了一場大雪。
這個冬天,對於窮人而言,並不好過。因為,建來城裡,又是有許多的凍死、餓死之人。當然,這些屬於窮人的苦難,依然不影響了那些貴人們的歌舞昇平的大宴小宴的聚會玩樂。
太和二年。
春,三月。
三月初一日,榮娘過了二十四周歲的生辰。三月初三日,劉之燁過了十九週歲的生辰。
入了夏。
七月初一日。榮孃家的一雙兒女,劉玉娘、劉伯玉就是滿了整整的四周歲。
孩子一天一個樣,四周歲的兩個小娃娃,倒是長得越來越來俊俏了。特別是玉娘,那容貌微是長開些,也算得一個小佳人的胚子。
至於小伯玉嘛?
小伯玉的容貌比起姐姐,差了一些。
倒底是一個男孩兒,也需要太在意了容貌。畢竟,只要五官端正,那就註定了不會是歪瓜劣棗。想是小伯玉長大了,也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好男兒。
小孩兒的生辰,自然是做了長壽麵。
一家人都是給孩子過了四周歲的生辰,也是都準備了生辰的小禮物。
得了禮物,又穿著新衣裳。劉玉娘這位小姑娘的心情特別好,至於小伯玉?小伯玉是不在意這些外物的。他就是笑得開心,還樂呵呵的一邊得禮物,一邊反映慢幾拍的給長輩躬身拱手,行了小君子之禮。
榮娘一家人自然都是在祥和的氣氛裡,過完了兩個小孩兒的生辰日。
要說起來。
本來今個春,榮孃家還有一樁喜事的。就是大姑姐王遂孃的婚事。奈何去年鹹安帝駕崩了。於是,這一場婚事就是拖後了。
要到了今個兒的冬,才會舉辦了大姑姐王遂孃的婚事。
因為大姑姐的身份落實了,所以,全家人都是一真喚了大姑姐的新名字。也免得哪兒出了差子,怕是喚了舊名兒,留了後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