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中默默想:只要你不瞎折騰,多少歲都挺好。
根據計劃,兩人離開診室後又去了後面的住院部。昨天上午,餘知樂在這裡接受了手術,拆除了病變的gao丸並且重新裝入了一顆替代的人工假體。這種事情對於每個男人來說都是大事,徐盛堯不管於公於私都需要來探望一下。
餘秘書住的是單人病房,他們到時裡面已經有訪客在同他聊天了。
病房的門沒關緊,遠遠的就能聽到裡面洩出的一陣陣“歡聲笑語”。
他們剛開始以為在裡面探望的是餘秘書的私交好友,因為餘秘書在日常與他們的交往中從來都表現的公事公辦的態度,很少能見到他會用這麼大聲音說話。
但是透過門縫看進去,那個坐在餘知樂身旁與他高聲談笑的,居然是許久未見的敖瀾仁。
敖瀾仁穿著休閒西褲與V領針織衫,袖口挽到胳臂,正在努力的與蘋果皮作戰。他手上忙,嘴上也不閒著:“知樂,我剛剛想到一個詞形容你現在的狀態。”
餘知樂果然上鉤,問他:“什麼詞?”
“孤睪的戰士!”
餘知樂一愣,反應過來後摸起床頭的蘋果就要砸他,但是臉上不見動怒,更多的像玩鬧。敖瀾仁裝模作樣的躲,嘴裡不住的討饒,旁邊的女護工抿著嘴笑。
餘知樂數落他:“這兒還有小姑娘在呢,你能不能正經點?都說三十而立……”
敖瀾仁嬉皮笑臉的接話:“你放心。我每天早上都立!”
敖瀾仁嘴巴里沒一句不帶顏色的,但這麼笑笑鬧鬧的,居然也歪打正著的沖淡了餘知樂在接受手術後對自身的自卑及對未來的恐懼,他昨天剛做完手術,現在正是心理這關過不去的時候,一個人難免胡思亂想,有了敖瀾仁在旁反而好些。
葉帆目瞪口呆的看著病房裡兩人你來我往的鬥嘴,若不是他早知道敖瀾仁換女友像換外套,否則真要以為敖瀾仁不愛大波浪,改吃禁慾繫了。
葉帆問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