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倆人互補的性格讓他們越走越近。在得知自己重視的朋友忽然有了更加重視的戀愛物件以後,那種茫然失措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空落落的。
就好像狗狗失去了最珍愛的那塊骨頭,明明並不是“缺它不可”的東西,但他下意識的覺得,它們應該永遠在一起的。
這番變化讓他的大腦一時短路,慌不擇言下說出了十分難聽的惡言——
“你也知道,樂樂可是做過‘那種’手術啊!蛋都摘除了一個,雖然醫生說不影響性生活,而且還給他植入了一個替代品,但那種地方摸起來肯定和正常男人有區別!你想想,他有了女朋友肯定要上床吧,要我是他的話,我都不好意思脫衣服,怕被人看出來自己那地方不正常……”
他滔滔不絕的說著,好像這些難聽的話說的越多,就能阻斷餘知樂找女朋友的心思一樣。這些話明明不是他的本意,他向來少爺脾氣重,但絕對不會拿別人的身體狀況開令人難堪的“玩笑”。可是如今,他卻像是被另一個作嘔的小人控制了身體,說出了極為噁心的言論……
就在他吐出這些難聽的話的下一秒,會客室的入口處傳來了檔案落地的聲音。
屋內的倆人循聲望去,只見在大門旁,餘知樂臉色蒼白的扶著門把,身體僵硬筆直的站著,不願呈現一點弱勢之姿。他看上去剛剛進門,連身上的外套都沒顧得上脫,原本被他拿在手裡的檔案包扔到了地上,裡面的東西滾落一地。
見他這幅表情,敖瀾仁還有什麼不明白?他沒有想到自己一時腦子短路說出來的話居然被餘知樂聽到,而且那些話無異於拿刀子往餘知樂剛好的傷疤上戳!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