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這事知曉的人有多少?傳言到底可不可信,誰都不知道。
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個仕女瓶子屬於前朝,並且為賢王所有。就靠著這個,並不能說明什麼。日後有人追問賢王,他只要說是被人上供所得,或者直接說自己無意中看中買的,你能拿他怎麼辦?
魏家兄弟驚得跳起的同時,魏溪猛地一邊按住一人,面色如常,道:“然後呢?”
也許是魏溪的神色太鎮定了,秦凌反而猶豫了起來,兩人默默的對視了良久,秦凌才猶豫著道:“我開誠佈公的講與你們,你們能否替我保守秘密?”
魏溪緊緊壓著兩位兄長的手臂,似笑非笑的道:“你既然趕來找我們,說明你已經做好了我們會透露出去的打算。透露給誰,你我心知肚明。”
秦凌這才苦笑了起來,半響才道:“我不甘心。”他低下頭,一點點捏緊了自己的手指,唇色發白,眼眶微紅,“我才是他的兒子,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為什麼他要捨棄我?他有那麼多兒子,嫡子、庶子,那麼多,他偏生就是拋下了我一個人!我想要告訴他,我也是賢王的兒子,我也有權利獲得他的一切,他的權勢,他的地位,他的所有,我都有權利得到!”
魏溪看著他的手指角越拽越緊,那雙苦練武藝的雙手骨節粗大,指腹厚繭清晰可見,手腕虎口處更是新舊傷痕交錯,幾乎與在戰場上拼殺多年的魏家兄弟不相上下。只是,魏家兄弟的戰場在邊關,而秦凌的戰場在哪裡?在皇城的世家子弟中,在官宦子弟中,在與三王有著仇恨的仇家中,甚至,還有被三王給弄得家破人亡的平民百姓中。
秦凌的苦痛持續得不長,一段話結束沒多久,他就抬起頭來了。神色、動作,甚至是眼眶裡的血絲都看不出一點異樣。
“我知道我有點異想天開,不過,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