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式對男子可能無關痛癢,對女子卻會致命。”
秦衍之嚇了一跳:“這麼嚴重?她的膝蓋該不會……”
白朮趕快阻止皇帝的胡思亂想:“那倒不至於。只是,她罰跪的時辰不對。倘若是夏日還好,哪怕是酷熱頂多是形態狼狽些,偏巧是早春,又正好倒春寒,這寒氣最是刺骨的時候,別說是跪在冰冷的白玉地磚上了,就是跪在木板上那也夠嗆。日夜交替時,寒風乍至,方才把脈時我就察覺她體內陰寒入骨,不好好調理的話,她下半輩子就等著孤獨終老吧。”
秦衍之道:“說明白些!”這些個太醫,說話總是含含糊糊遮遮掩掩。
白朮翻了個白眼:“她宮寒,難以受~孕。”
秦衍之張大嘴:“受……受~孕?!”
白朮很想瞟皇帝一眼,到底忍住了,安撫道:“也不是絕對,只是這段時日要多多調理,食補必不能少,藥膏每天要抹,要狠狠的揉化了,發紅發疼為止。再有,哪怕是跪拜,也別太頻繁,更不能接觸寒涼。等會微臣會讓童子送一副護膝來,讓她綁在膝蓋上,人就會舒坦很多。”
送走了白朮,秦衍之還沒從受~孕兩個字中回過神來,呆呆的看著魏溪,看著看著就恍惚幻想道她穿著大紅喜服的模樣,臉色一紅,連關心的話都不知道要怎麼說了。
魏溪回頭就看見秦衍之發愣的模樣,忍不住問:“太后罵您了?”
秦衍之回過神,盯著她泛白的唇~瓣,搖了搖頭。
魏溪想了想,道:“其實我也沒有跪多久。您去了康雍宮後才有人傳話,朝安殿到太后的宮殿也有些距離,我特意磨磨蹭蹭了好些時候,皇上您出來得又及時……”
秦衍之已經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