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不還傻狍子呢,怎麼又變薩摩耶了?”翟子白尷尬地賠著笑臉。
副導演“啪”地一拍桌子:“嚴肅點,別嬉皮笑臉的。”
“好好好,您再給我們顏空一次機會,這戲她絕對絕對能演好。”
“顏小姐”,梁華指著顏空:“明天馬上進入狀態,能演演,不能演拉倒,整啥呢這是。”
“必須的!”翟子白按著顏空的腦袋給副導演鞠了個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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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女王掐著腰,憤怒地看著她家吊兒郎當的演員:“你對我的決定有意見,那是我們倆私人恩怨,但是對待工作能不能走點心?”
“你生這麼大氣幹嘛?”顏空十分淡定。
“廢話,你明天再這樣就得捲鋪蓋走人了,我能不生氣嗎?”
“走人更好,正好不想演呢。”
“違約金你賠啊?”
“劇本都沒給我看一眼你就簽約了,當時怎麼不怕我違約呢。”
“顏空你少得理不饒人。”翟子白這一看硬的不行乾脆來軟的吧:“想當初,誰慧眼識珠選中了你,東奔西走幫你爭取機會……不說了,都是淚,都是淚啊。”然後狠狠抹了一把根本不存在的眼淚。
“得得得”,顏空攬過翟子白肩膀:“服了你,渾身都是戲,演技還這麼捉急。不過老翟,我今兒還真不是故意的。”
“女主還是傻白甜設定啊,這不你強項嗎?”
顏空嘴一癟,演了這麼多傻白甜女主也不知道是拜誰所賜。
“問題是她可是隻狐狸,動物什麼的,多不好演啊。”
“那你說……”
顏空的電話突然響了。
“你好,成,我現在就過去。”
“誰啊?”
“走著,老翟。”
“走哪兒?”
“沒看本王這都穿戴整齊了嗎?收工的時候跟那男主演約的,去他房間對戲。”
翟子白略感欣慰,丫頭還有點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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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顏小姐。”
“你好,夏先生,這位是我經紀人,老翟。”
“翟小姐,您好,我是夏……”
“行了,你這麼紅誰不認識你啊,別寒暄了,趕快開始吧。”
夏去和翟子白雙雙收回了伸到空中的手,大寫的尷尬。
三個人圍著夏去房間的矮腳桌坐了下來。
“明天要拍這幾場是吧,傻狐狸幫渣王爺看兔子,還有……”
翟子白沒忍住,拍了顏空胳膊:“客氣點成嗎?”
“我這是追求效率。”
“我記得今天有場戲顏小姐好像ng了15次”,夏去杵著下巴,向顏空投以敬佩的目光:“效率確實很高。”
一句話把顏空噎得夠嗆,翟大經紀樂開了花,心想這小鮮肉,切開居然是黑的。
“我說你求人家辦事,自己倒先拽上了?”對戲對到凌晨兩點多,回房間的路上翟子白迷迷糊糊地問顏空。
“得先給他一個下馬威啊。”
“圖啥?”
“戲裡傻狐狸被他耍得團團轉的,戲外的氣場一定得壓過他。”
“那是角色,又不是真的,你這邏輯也是real感人。不過我告訴你,你可別入戲太深和夏去結樑子,人家現在正當紅呢,被人家老婆粉知道了你非被黑成炭不可。”
“哎,比起這個,我倒是更擔心明天那幾場戲,我可不想再ng那麼多次了。”
“喲”,翟子白簡直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某人不是說,正好不想演呢嗎?被人家小鮮肉損了一回,還知道要臉了?”
“靠,我好歹也是專業演員吧。”
翟子白哈哈哈哈:“行了,知道你德藝雙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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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夜蒼把“寶物”放進小狐狸肚子裡,已經過了半月有餘。
小狐狸看著飯桌上的菜直髮愁,為啥不能吃生的?她剛想上手,可是瞥瞥夜蒼,好像正在生氣。
夜蒼眉頭微蹙,叫她吃飯的時候找不到人影,居然跑去後院咬死了一隻兔子。好歹也算是九王妃,難不成以後帶她進宮赴宴,要看她在一眾皇親國戚面前表演生吃兔子不成?
“木鹽,以後要習慣用碗筷。”
抓她進王府的那晚,他問她有沒有名字,她說本來是沒有的,墨狐數量稀少,所以自古以來,彼此都按照出生的順序稱呼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