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嗎?”
“稀奇啊!”小王爺扳過她的臉,兩隻手指按在她兩邊唇角處,稍稍向上提:“愛妃你從來都沒有對我笑過。”
被強行擠出“笑容”的人驚惶地拍掉他的手:“司空差爵!”
“再笑一次嘛,逡月寶貝。”
言逡月:(⊙_⊙)逡月寶貝……
“你滾出去。”
***
涵清湖附近有幾處墓地,傳說這是片靈湖,適合往生。
言逡月在一座極不起眼的墓碑前佇立,司空差爵跟在後面,墓碑上的字表明瞭死者的身份:先妣遊清蘭。
他昨晚在夢中才知道安王妃不是逡月的生身母親,言淳考彼時還曾以她孃親的性命要挾過逡月,如今看來,逡月的親生母親已經去世了嗎?
言逡月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放上一束花,跪在墓前磕了三個頭,見她沒有要他也跪的意思,司空差爵又不好多言,便站在她身後掌心相合,祈禱母親在極樂之地平安,希望母親保佑逡月一生無憂。
離開湖西的墓地,向遠處走了一刻鐘,司空差爵才敢開口說話:“逡月,我看到墓碑上的字了……當然我知道你肯定知道我看見了。”
“有什麼要問的嗎?”
言逡月肯帶他過來,又不避嫌,自然本就沒想瞞他。
司空差爵搖搖頭:“我只是覺得我對你一點都不瞭解。”
“是啊,你一點都不瞭解我。”言逡月看著他,卻不是埋怨的語氣。
“月兒?”
“所以你到底喜歡我什麼呢。”言逡月笑笑,掠過小王爺繼續向前走。
小王爺☉▽☉跟上去:“愛妃你、你想知道呀,十年前你救我的時候,我覺得你就是個女俠,還那麼那麼漂亮,當時就好喜歡你,可是我明裡暗裡暗示了這麼多年,你就是不明白我的心意啊。”
“那我現在要求你一件事,你答不答應?”
“答應!”
“你以後和我說話,不準再那麼肉麻,也不準哭哭啼啼,男人要有男人的樣子。”
“⊙﹏⊙好……”
言逡月稍頓片刻,轉過身去:“……走吧,差爵。”
差爵?差爵!愛妃居然叫我差爵了……小王爺雞凍得差點飆淚。
“愛妃,我們現在去哪兒?”
“去湖東……悼念一位故人。”
***
湖東的那座墓碑,簡單素雅,墓主人的身份只有兩個字:棕秋。
司空差爵看見這個名字,頓時心頭一緊,想來這位棕秋姑娘才是最無辜的那個人,逡月大概會愧疚一輩子吧。
言逡月將另一束花放在墳前,依舊叩首三次,然後她起身默立一會,低聲對司空差爵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