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們的能力,也同時阻礙了公司的發展。
如果說冀向陽第一個厭惡的人是柴方屏,那麼第二個厭煩的人,那就是李厚德了。
這人憑著是公司的老股東,佔著在公司的老資歷,仗著是公司董事會里元老,對上他這個董事長,每一次都是大呼小喝,就是言語尖利矛盾,反正就是偏偏要與他這個董事長作對一般,怎麼反就怎麼來。
冀向陽黑沉著臉,怒喝道,“李厚德!”
李厚德到了如今,根本就不需要畏懼冀向陽了。
冀向陽銳利的眼神再掃視了一下其他人,厲聲的問道,“你們也這些想法,是吧?”
其他人不作聲,表示預設。
冀向陽咬牙切齒的道,“好,好,真是好極了!看來,你們都想反了,是吧?”
柴方屏笑著道,“董事長,不是我們都想反了,而是想要你退位,讓有能力上都上,畢竟此一時,彼一刻,在任何公司,都是能者居之嘛!再說了,你給讓位的人,又不是別人,他可是你的小兒子呢。你在五年前,不就對外公開過,冀容寒是冀氏集團的繼承人嗎?現在,只不是讓他早一點繼承公司罷了,你又有何不願意的?”
這些話,如尖銳的刀子,刀刀刺進冀向陽的心窩。同時也有一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已腳的那種憋屈感。
當初,因為剛設計完慕容修,得到慕容集團,他必須先要穩住冀容寒母子倆,然後,到了以後有機會時,再慢慢把手中的公司暗暗交給大兒子,到那時,木已成舟,就算冀容寒想要翻賬,也翻不出花樣來了。
可怪就怪在,一切事情,並不是想像中那樣順利的發展,竟然會讓冀容寒提前知道了他的打算,父子倆的關係,從父慈子孝變成了反目成仇的局面,冀容寒更是趁著他重傷昏迷住院,強行奪取他手中的權利。
他真是養了一隻白眼狼!
冀向陽光知道冀容寒是一隻白眼狼,可也不想想他這是遺傳到誰。
俗話說,有其父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