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點頭說道,“董事長,你應該知道一句話,叫做一代新人換舊人!你老了,是應該給年輕人機會了。”
冀向陽的臉立即繃不住了,他大怒道,“放屁!那你們這些舊人,為何不讓新人來坐?”
其他股東立即低著頭,不太吭聲了。
他們這些股東,在公司雖說是沒有多少實權,但勝在風光啊。
別人一聽,啊,這人竟然是冀氏集團的股東啊,然後這些人就會他們各種的巴結與討好等等……
所以,他們這些人年青時,沒有多少文化,有今天是他們一點一滴奮鬥而來的,所以在老年時,他們更為享受被人恭維討好的局面。
因而,讓他們退下來,讓年輕人坐上去,這根本就不可能的事,除非他們已經是七老八十,老眼昏花,力不從心的年紀時。但很顯然,這些人都還不到七老八十的年紀。
冀向陽一看到這些人的表情就知道,這些人的想法,立即哼哼道,“怎麼我能退下來,你們就不能退下來?那你們又憑什麼,在我一手創立的公司上,聯合逼迫我退下來?”
此刻,一直沒有吭聲的柴方屏一身幹練多氣質,對著冀向陽很是乾脆響亮的說道,“董事長,你應該知道我們這些股東們只是佔著一個股東董事的名頭而已,對於公司之事,卻並無實權,他們退不退,都與公司的發展不太受影響。不過現在麼,我們這些股東看中的更多的則是公司的利益,自已自身的利益。
董事長,你已經老了,在公司的決策上,一直採取著保守的方式,公司發展進度緩慢,利益幾乎呈現一種負趨勢的增長模式,使得到我們所有股東手中的利用分紅,也是趨於最小化了。
所以,經我們這些股東的一致商議,還是認為讓冀容寒副總坐上董事長這個位置,更為時宜!他年青有拼搏的衝勁。
董事長,你可能不知道,在他當代理董事長期間,不僅拋棄掉了那些沒有利益會拖冀氏集團後腿的小公司小合作,還在業務上更開拓了一個新臺階,尋求到了幾個大公司的合作,讓冀氏集團有更大的發展上升空間,給我們所有人創造更多的利益!”
要說在這所有股東人當中,冀向陽最為厭惡又憎恨的人是誰?
那非柴方屏莫屬!
每一次股東會議時,柴方屏不發言就不發言,可只要她一說話,那必定是對他冀向陽最為不利的言語,而且每一次都如那個討厭的慕唯復一般,都是一針見血,讓人很難反駁的過來。
這一次呢,更是直接,直言他老了,在能力決策上,根本就不及年輕的冀容寒。
冀向陽聽罷,幾乎是對著柴方屏怒吼道,“柴方屏,這冀氏集團是我冀向陽一手建立起來的,”用手指了指自已,再指了指四周的股東,
“你們這些人的手中的股份,也是我看在你們為冀氏奉獻了一點功勞的份上,一時心善可憐了一下你們,才施捨給了你們一點股份,不然,今天你們憑什麼如此,在我冀向陽的公司,逼迫我這個公司董事長下位的?”
不過本開始有一點慚愧的股東們,在聽到可憐施捨的字眼時,分外的刺耳,覺得冀向陽真是太過狂妄,自以為是。
這冀氏公司,明明是他們和冀向陽一起打拼下來的,只是當初他們缺少了原始資金,然後冀向陽從他岳家那裡要來了一筆錢,所以,冀向陽和他原先妻子,也就是冀源孟三兄妹的母親,佔去了公司一大半的股份,並啟用“冀氏”為公司企業名,然後他們就開始和冀向陽一起為冀氏公司添磚加瓦,一起為公司壯大而努力。
直到六年前,慕容集團莫名其妙的破產,被冀向陽注入資金,只是沒有想到資金一注入,慕容集團的運營迅到位運轉,然後成為冀氏集團的一個最大分公司,而這個分公司的成立,把冀氏集團,推向了一個發展頂峰,一躍成為了Z市本土企業的龍頭老大。
讓他們這些人也是風光無限,總是覺得冀氏有如今強大,他們這些股東們的功勞肯定是功不可沒的。
年輕時,他們看在那一大筆錢上,也沒有與冀向陽多做計較。
可誰想到,到了如今,竟然變成了他冀向陽的可憐和施捨了。
李厚德也怒著反駁道,“冀向陽,你放屁!什麼叫做可憐,什麼叫做施捨?冀向陽,你摸一摸良心問一問,如果沒有我們這些人,你一人能把冀氏發展的這麼大?再者,如果不是你一個人把持著公司,讓我們這些老傢伙沒有插手的餘地,說不定現在的公司會發展的更大更強!”
他這是直接言明,是冀向陽一手遮天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