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自知奴婢沒有這個資格,可……奴婢沒有其他的法子了。”
王寶琴抬頭懇求地看著常潤之:“王妃菩薩心腸,求王妃幫奴婢想想轍吧!蕭堂他並不願意委身於岑王,更怕岑王妃對他下殺手……”
王寶琴哽咽道:“當初玉澤的遭遇,奴婢不想再見到他侄子遭受一回了。”
常潤之很是無奈,只能道:“既如此,你讓他逃了便是,出了京城,天大地大的,岑王還能找著他不成?”
“可是……央央還在奴婢身邊啊,岑王找不著蕭堂,萬一……”
是啊,岑王雖說對蕭玉澤有真情真心,可這些年來,也從來沒有因為蕭玉澤死了就為他守身。岑王可是個男女通吃的人,難說他不會在見不到蕭堂之後,將目光轉移到蕭央央的頭上。
如果蕭堂與蕭玉澤有六分像,那蕭央央和蕭玉澤就有四分像。六分像的人不見了,注意到四分像的人可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常潤之覺得自己頭更疼了。
王寶琴無功而返,但因為常潤之並沒有說死不幫她,所以她還留存一分希望,打算第二日再去一趟。
劉桐今日審查了參照新律令設定的律科條目,新律修訂的工作進展順利,他心情不錯,回府卻見常潤之愁眉不展,不由好奇。
陶陶倒騰著小短腿兒撲到他褲腳,劉桐伸手將她抱起來,親了親她粉嫩的小臉,問她:“陶陶今天乖嗎?”
“乖,乖。”
陶陶衝她咧嘴笑,愛嬌的小模樣讓劉桐疼愛得不行。
劉桐輕輕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坐到常潤之身邊,問常潤之道:“陶陶今天乖,你怎麼瞧著不開心?”
常潤之努了努嘴:“還不是你那好六哥惹出來的事兒。”
“六哥?岑王?”劉桐把陶陶放到自己腿上,訝異地追問道:“他怎麼了?”
“他對蕭堂緊追不捨,岑王妃總會有忍不住,對蕭堂下殺手的那一天。現在蕭堂想逃,王寶琴求到我頭上。”
常潤之揉了揉額頭:“你說這事兒怎麼辦?”
劉桐無語了一陣,方才道:“那就讓他逃唄,還能怎麼辦……”
“逃了之後呢?岑王找不著人,能不去尋王寶琴的麻煩?她家裡可還有個蕭堂的妹妹,也是容貌出眾的。”
說到這兒,常潤之就難免抱怨:“你說你那六哥什麼毛病,害了一個蕭玉澤不夠,還要害人家蕭家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