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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了撫胸口,穩定了一下心跳。我作個羅圈揖,“志才兄,奉孝,文若。不知道三位大清早的守候在我的房門口,是為了什麼?”恩,要先有禮貌,所謂禮多人不怪,這樣,就不會有人好意思指責我昨晚“無心”的動作了。雖說如此,我還是重點強調了守候兩個字,不知道的,還以為衙門蹲點兒抓淫賊呢。
“儼然,今天天氣真不錯。”郭嘉指著灰濛濛的天氣道,“所以我們準備約你出門踏青。”
我翻白眼,轉向荀彧,“呵呵,儼然還沒用吃早飯吧,我們是來請你和我們一起吃飯的。”
我鄙視的掃他一眼,爛藉口,最後才望向戲志才,“儼然不是說有好玩的遊戲嗎?現在文若回來了,我們正好四個人。”
哦哦哦哦,看到沒有,果然大上幾歲就是不一樣,這藉口找得,多漂亮,多符合我的心意啊。
我立刻將臉笑成一朵花兒,“志才兄這個提議好。我們立刻去找個木匠。”
“木匠?”三人面面相覷。
“恩,我這個遊戲,需要雕些東西。”
有了地頭蛇荀彧同志,找個木匠當然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我趁著木匠雕刻麻將的當口,簡單的講了一些麻將的基本規則。那三個人都是人精,哪裡會不懂,我只大概講了一下,三人就能舉一反三,推匯出許多我不曾說到東西,連我想利用他們不熟悉規則作弊都省了。
麻將做好,幾圈之後,我徹底絕望了,這三人都是吃什麼長大的啊。所有的牌都爛熟於胸,算牌的時候根本都不用花什麼時間。
再過了幾圈,我乾脆豁出去了,反正我告訴他們的規則,就是血戰到底。我下課了,就看這三隻鬥去。全當看戲了,還是非常不錯的。看戲的間隔,不忘撫了撫胸口,幸好,幸好,我沒玩什麼誰輸了誰脫褲子的高檔遊戲。
自從幾人迷上麻將之後,便開始不眠不休的奮鬥。也不應該說不眠不休,而應該說是白天睡覺,晚上打麻將。進書院好幾天了,我連夫子的影子都還沒見過呢。
“各位啊,你們真不累啊?”我不停的打著呵欠,好像鴉片中毒了一樣,“今晚就不打了吧,我明天還是去上上課。”
三人一聽,立刻猛地抬頭看我。我一驚訝,瞌睡立刻就醒了,好,好可怕,三隻兇惡的熊貓,用一種飢渴的眼光看著你。
“你們到底怎麼了?晚上不去睡覺?”我無奈的抓頭,“好像是我們從後山回來就這樣了。”
果然,一提到後山,三人身體一僵,又開始顧左右而言他。
戲志才還仗著年紀大,語重心長的道,“儼然,子不語怪力亂神。”
我滿頭黑線,我還沒什麼說什麼,就不打自招啦?難道,難道這幾位,是因為怕鬼?不至於吧,比我一個女的膽子還小?
捉弄之心忽起,我假裝嘆息一聲,“本來我還說,如果幾位是為這個困擾的話,我就出手把鬼捉了,就免了幾位的困擾,既然不是也就算了。”說罷,還假裝惋惜的搖搖頭。
刷刷刷,三人的眼光,立刻像聚光燈一樣凝聚在我身上。
本來,被帥哥用期待的眼光看著,是一件感覺非常幸福的事情,但是,被三隻熊貓帥哥用這種眼光看著我趴到桌上,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無力啊。
“儼然,既然是惡鬼作祟,你又懂得陰陽之術,不如出手,也免於其他學子遭此毒手。”荀彧道貌岸然,一本正經的說道。
“正是,正是,文若說得有道理。”戲志才立刻出聲支援。
“是啊,儼然,”郭嘉和我最是熟悉,“你就出手吧。”
“出手倒是沒問題。”我摸著下巴,笑得猥瑣,“不過有一樣東西不太好辦啊。”隨即裝作為難的嘆了口氣。
“什麼東西,我想辦法幫你找來就是,荀家這個本事還是有的。”荀彧立刻湊過來道。
我為難的搖頭,“實在有辱斯文。”
“是什麼?”
“沒關係,儼然你說出來。”
“對啊,說就是了。”
我手劃了一個圈,帶著三人的眼光,指向荀彧的褲子,“文若的褲子和衣服。”這樣就不會顯得太刻意了吧
“啥?”“啥?”“啥?”
我學著師傅騙人的時候,高深莫測的樣子,掐指一算,“我算過了,我們中,文若陽氣最旺盛,所以他身上的衣物對付厲鬼最為有效。”
“那等我回房脫了給你就是。”荀彧乾脆得很,大約也是被折騰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