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一股颯然風流。也是,不然老曹同志怎麼看得上眼。就是兩眼無神,臉色蒼白,一看就是身體非常不好的人。哎——我記得,他好像很早就病死了,果然看上去一副癆病鬼的樣子啊。
看我突然蹦了出來,戲志才愣了一下,“這位是”
郭嘉笑道,“這位是新來的學子,嘉與他是路上相識的,玉然,玉儼然。這位是嘉之好友,戲志才兄。”
“興會,興會。”戲志才拱手道。
“久仰,久仰。”我熱情的抓了他的手,“如果兄臺不介意,可不可讓在下一觀兄臺的”屁股兩個字,差點順著牙齒縫溜了出來,幸好,咬到舌頭了。
“在下的什麼?”戲志才分外不解。
“沒什麼,”我痛得半晌才說出話來,可不敢再說屁股什麼的了,“在下只是想說,如果兄臺不嫌棄,可否讓在下跟著奉孝叫一聲志才兄。”
戲志才大概平生從沒見過這麼自來熟的人,一邊答應著我,一邊使勁給郭嘉使眼色,你這都認識些什麼人啊。
郭嘉很哥們的搭了我的肩,“志才兄,儼然這個人,很有趣的哦!”
這一下,換我寒毛立起來了,這口氣,還真是,還真是讓人想不出形容詞來形容啊。
既然郭奉孝都這麼說了,戲志才也只好暫時接納了我。於是三人相約去喝酒,順便給我和郭嘉接風。聽郭嘉說,如果不是文若不在,我們大約可以湊齊四個人的。
我立刻點了點頭,“四個人好啊,四個人正好一桌。”
“一桌什麼?”戲志才好奇的湊了過來。
我神秘的眨眨眼,用一種誘拐孩子的狼外婆的口氣,“玩一個很好玩的遊戲。”
兩人立刻來了興趣,“那三個人可不可以玩?”
“可以啊,等明天我找人做出來後就教你們玩。非常好玩哦!”
兩人聞言,大為興奮。我在一旁陰冷的笑,嘿嘿,不輸得你們幾個當褲子,我就不姓玉。對了,我一拍手,說到當褲子,我們是不是可以玩,誰輸誰脫褲子的遊戲啊!
哈哈哈哈,我是天才!!
豪飲之風,在這個時代已經初露端倪。看著兩個一個比一個文弱的人,要了好幾罈子酒,然後嘿嘿的笑著看我。一邊還不忘激我,就怕我臨陣脫逃。我看似驚恐,實則是驚喜的叫了一聲。雖然我是個不成材的修仙者,可到底也算入門,這區區濁酒,就想灌醉我?!
看今天我怎麼來灌醉你們兩個,剝了褲子的話,正好,一箭雙鵰。我也不用再費盡心思的想怎麼看了一個又看另一個。
嘿嘿嘿嘿
三人各懷鬼胎的笑著,偏偏都還裝著文雅,倒了滿滿一杯子酒。
“志才兄,請。”
“奉孝,請。”
“儼然,請。”
對視一眼,端起杯子,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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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留香荀令
酒罈子,一罈跟著一罈的空了。wWW、、我的臉早就紅得一塌糊塗,可神志還十分清醒。不過當然不能把自己喝不醉的狀況表現出來,早在喝到一兩壇的時候,我已經半趴在桌上,醉眼迷離了。開始那兩人還起鬨灌著我酒,到後來看我已經撐都撐不起來,想泥一樣軟在那裡,也覺得沒趣,便兩人自己喝起來。
將眼皮偷偷支開一條縫隙,我看著兩人開始還邊伴著酒下肚,邊高談闊論,到後來乾脆連說話都懶得找詞,直接抓起酒罈子用灌的。看得我兩眼發直,我就說嘛,這兩人在歷史上怎麼都是早夭的主,原來是被酒給泡死的啊。
喝到最後,相當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兩人竟然還能歪歪斜斜互相支撐起來把賬結了。還不忘一人一隻手抓了我向書院方向走去,天知道,這兩人一左一右,有時候左向左邊扯,右向右邊拉,可憐的我都快被這兩人扯散架了。衣服也被抓得一塌糊塗,幸好這時候衣服穿好多層,而且兩人只抓我的手臂,沒有對準前胸就一把抓來。
一路上,我簡直是哭笑不得,時時琢磨著脫人家,結果差點讓人給先脫了。
哎——早知如何,我就不裝醉,使勁灌兩人才是正理啊。
正被兩人東拉西扯,苦不堪言的時候。路邊的草叢中,猛地跳出幾個大漢,“打劫,錢交出來。”
我嚇了一跳,定睛細看,幾個衣衫襤褸的男子,手裡拿著破舊的菜刀、棍棒等等,惡狠狠的盯著我們三人。酒一下醒了大半,我戳戳左邊酒也醒了不少的郭嘉,“奉孝,有人打劫,你會武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