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野平靜的說:“董琮的股份是為了資金穩定,董家是個很不錯的背景。”
簡符狐疑看了看,滿心不悅:“她參股是你的意思?”
“厲尉的意思。厲尉的出口貿易需要仰仗董家,所以他把自己的股份出讓了。”裴野把領帶解開扔一邊,“我的意思是,你佔股51%,保證控股權。”
這能保證絕對的控股權?簡符對這些的確不專業,把合同一合,沉思了一會兒:“裴野,很久前的一天,我看見你摟著董琮出門,這是怎麼回事?”
簡符不翻舊賬,但這賬都遞到鼻尖了,不算不行。
裴野一愣,慢慢地說:“那時契符被資金壓著,你找原因的同時我也在找,我比你先發現是南傾在搗鬼,因為他控著董叔這條線,我就從董琮下手,期望能先給你緩和一下。”
“然後呢?”
“董琮說董叔一直在逼她相親,她煩不勝煩,就讓我給她假扮3天男朋友。”知錯羞赧的臉,倒是表現得十足內疚,“我想這也沒什麼大不了,就同意了。沒想到那天和他父親才見了面,他們倆當著我的面就吵開了,不歡而散。離開前董叔私下和我說,如果離開董琮,他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我很高興。”
難怪當時裴野摟著董琮離開時那麼高興,簡符愣了愣,也實在想不出董叔愛女心切,竟然不顧長輩的禮儀當前翻臉。
“就是你看到的那天——開車時,我其實無意中瞄了一眼,你在窗邊,但一閃而過我以為花眼了。而且董琮急著離開,我就第二天我就和董叔說:要他放款,他同意了。想不到還沒等告訴你好訊息,你就發脾氣了。”裴野很懊惱,有些事過去就說不清了。
簡符對裴野的話沒有質疑。
中間最高興最烏龍的人其實是董叔,一筆放款就一句話的事,一箭雙鵰,解決了南傾的人情,又解決了裴野對女兒的“威脅”。
“我和董琮沒什麼,而且,她和南傾很快就要結婚了。”裴野說得重重的。
“行了,沒什麼就好,虎門無犬女,董琮不要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