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但是度娘居然都不知道夜鶯可以活多久,我姑且假設它可以活十年吧。
這個故事比較長,糾結了我好久,還是沒能寫出一個壞人,自古,可恨之人必有其可悲之處。我是這麼覺得的。
☆、耳語(上)
林遙走了出去,房間中剩下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鎖定到了趴在地上的白狼身上。
秦臨和川君都不說話。
“你會說話的?”顧殛宇覺得如果他不問大概就沒人會問了。
“”白狼沒有吭聲。
“難道剛剛我出現了幻覺?”顧殛宇向房中的另外兩人攤攤手,“或者是你們中的某一個會變聲?”
沒有人理他。
“你叫什麼呢?”川君柔聲問道。
“青。”白狼用它低沉好聽的聲音回答。
顧殛宇在腦海裡叫囂,為什麼我跟你說話你就裝沒聽見?!難道我不比川君好看?好像是真的沒有他好看;難道我不比川君溫柔?好像是真的沒有他溫柔;難道我不比川君可靠?好像也是真的沒有川君可靠
顧殛宇不吭聲了。
川君和白狼對答完那一句後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白狼繼續閉眼假寐,川君繼續幫它上藥,秦臨給顧殛宇的傷口上好了藥,準備給他纏繃帶,顧大少爺這個時候才感覺到肩膀上火燒火燎的疼,開始嚎叫起來。
“哎呦,秦臨你輕點!”
“我還沒碰到你呢。”
“那你快點吧我忍著。”
“已經纏好了。”
“那你剛剛說還沒碰到!”
“又不是我碰到的,當然是紗布碰到你的。”
“林君你變壞了。”
離開啼鶯山莊,顧殛宇一行繼續趕路,由於顧殛宇傷得重,前晚幾乎疼得一夜沒睡,上車後反倒睡得特別香,等到他一覺醒來又感覺自己肚子咕咕直叫的時候,就明白自己大概又昏睡了好幾天了。
大概是得到了川君和秦臨的保證,或者只是習慣了,小蟲並沒有特別擔心,看顧殛宇醒來了,忙問他要不要吃東西或者喝水。顧大少爺這才發現自己是躺在床上,而非還在搖搖晃晃的車裡,他立馬又倒回床上,抱著被子使勁蹭了起來。
“少爺”
“唔,我好久沒有睡過這麼舒服柔軟的床了!”顧殛宇把頭埋在被子裡滿足地哼哼道。
“不是,我是說”小蟲支支吾吾。
“你要說什麼?”顧殛宇不情不願地抬起頭,睜開眼,立馬被懷裡的人嚇了一跳,“咦!咦!你怎麼在這裡!你怎麼出來的!”
他的懷裡,閻冠宇惺忪著睡眼,看清顧殛宇與自己近在咫尺的距離後,斜斜挑了一下唇角,一口親上顧殛宇的臉頰道:“你叫我,我就出來了!”
顧殛宇此時完全呆愣在了原地,臉上的觸感還透著溫熱。
這是怎麼回事?
炎君又出來了?而且這次是真正摸上了他的床!!
但是在一旁的小蟲看來,卻是另外一幅畫面。
炎君的身體有些半透明,似乎不是實體,剛剛的混亂中顧殛宇甚至可以伸手穿過他的身體。
但就在他發現他的那一刻,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顧殛宇的體內覺醒一般,他可以碰到炎君了!
顧殛宇穿過炎君的手腳被不著痕跡地推出他的體外,眼裡本該是半透明的身影也變得與常人無異——就好像顧殛宇是真的可以觸碰到炎君。
顧殛宇回過了神,終於發現炎君現在正被自己牢牢抱在懷裡——就像你在床上抱著被子那樣牢牢地抱著。他連忙鬆開手往後退了一小段距離,雙手捂住自己被親的臉。
真要命,這樣的情況他是要大喊非禮麼?不過看起來炎君更像是被非禮的那個
顧殛宇思考了三十秒,終於開口道:“小蟲”
“少爺?”
“我餓了”
顧殛宇在狼吞虎嚥,炎君坐在他旁邊,支著手饒有興許地看著他狼吞虎嚥的側臉。
顧殛宇被看得發毛,只好把狼吞虎嚥的動作改得稍微溫柔一點。
秦臨走到炎君身側,伸出青蔥玉指戳了戳他的腦袋。
——穿過去了。
炎君看到了鼻子間出現的手指,挑著眉轉過頭來。
“這是怎麼回事?”秦臨問道。
炎君壞笑:“不是你提醒我的麼?”
“我提醒你什麼了?”
炎君沒有答話,笑容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