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因為她的身份最高貴,一品國夫人為一個奴婢說話,就算別人不信,也不敢公然質疑了。
於貴感激的看了涵因一眼,她沒有為了自己馬場的名聲把自己的身份公之於眾,實際上,如果他的身份公開,突厥人恐怕又要開始追殺他和那個孩子,他自己的命不足為惜,但那孩子卻不一樣,他父親拼了全家的性命也要保住那孩子,那樣的話,也只有李湛這個掌握涼州軍政的一方大員才能保得住他,為了保命,他恐怕更是要依附涵因,弄不好,一輩子都要受她的控制。但是涵因卻並沒有那麼做,只說他是原來史家馬場的學徒,還說史家的人都死了,這樣就不會有人懷疑他的真實身份了。由此可見,她所說的只要他五年的承諾是真的。
宴席過後,馬場的正常經營也開始了,原先索家馬場這一年的馬都已經到了可以出欄的時候,渠道也是現成的。很快又可以回籠一筆資金。之後就要靠馬場的師傅們精心繁育下一批了。
這時候,卻在趙家馬場那邊出了問題。原來於貴作為馬場總管,派人去接手趙家馬場,要把趙家馬場和新馬場合並起來。然而於貴卻被趙家馬場的管事禮送了出來。
於貴知道,跟他們紛爭也沒有用,於是迴轉城裡,直接找到涵因。
“我跟那趙家馬場的管事說了,往後要併成一個馬場,統一管理,但是那個人說了,他們沒有接到主家的命令,所以不能讓我接手。”
涵因挑挑眉毛,冷笑道:“我一猜趙家就不會安心把馬場交出來,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我來解決。”
說罷,對祈月吩咐道:“下帖子,把趙夫人給我請來。”(未完待續)
正文 第三百八十八章 缺錢
趙夫人回到家,把今天的事對趙老爺和盤托出,趙老爺腦袋上也冒了汗,說道:“你糊塗啊,不是跟你說了既然已經這樣了,就把馬場交出去,你還弄這些小動作幹什麼,看看,現在被那個刺史夫人拿住了把柄吧。”
趙夫人說道:“我原著想咱們之前態度已經很好了,就算他是刺史也不能把我們怎麼樣”
“他都把索家長房給滿門抄斬了,你還以為他們不會怎樣,誒呀,女人真是頭髮長見識短啊”趙老爺捶足頓胸的說道。
“趙顯慶那個傢伙,辦事怎麼這麼不牢靠。竟然被人抓了現行,要不是這樣”趙夫人心中不甘,咒罵起趙顯慶來。
“你還說,你不聽我的,聽個下人挑唆,趙顯慶的親家還有弟弟都在馬場管著一攤事,新管事到了,自然沒有他們的位子了,他當然要挑唆你出頭了。鬧出事來,你以為那李刺史會去對付一個奴僕麼,他要就算要對付,對付也是我,是我們趙家!”趙老爺拍著桌子,對自己的妻子喝道:“你呀,你呀,真是!唉,讓我說你什麼好啊!”
“難道老爺真的就這麼把馬場交出去嗎?這可是祖傳的家業啊,老爺啊索家那般咄咄逼人,你都撐下來了,如今怎麼說交就交呢。”趙夫人哭道。
“今時不同往日啊,你看那刺史夫人的架勢,就是擺明了要搶啊,如今連索家都被他滅了。他們李家本家也拿他沒辦法,咱們家這點產業怎麼保得住!更何況,現在咱們有把柄落在她手裡,若是福成這件事張揚出去。那我們趙家就是公然與本地大族們為敵。他們若是聯起手來對付咱們家,又有刺史幫忙,咱們怎麼能扛得住!”趙老爺跌坐在椅子上,雙手捂著頭:“怪我,都怪我太貪心了,想要藉此機會一舉掌控索家的馬場,誰知道誰知道”
“她不是說咱們可以退股麼,咱們自己還幹自己的,之前咱們也沒有太僕寺馬場的生意。不是也一樣過下來了麼。”趙夫人摸了摸眼淚,握著趙老爺的手說道。
“晚啦,晚啦。你以為她這樣說就真的會善罷甘休?索家長房可是通敵叛國的重罪啊,連帶著索氏一族都在鄉里抬不起頭來。若是他給咱們家也安上這等罪名,我等身死是小,令宗族蒙受汙名才是大大的罪過。哎,真真是引狼入室啊去,命人把趙顯慶綁了給刺史府送過去。跟趙顯慶說,讓他一力承擔罪責,就說都是他自己策劃的,我們都不知情,被他矇騙了。至於他的家人我們會好好照顧”趙老爺說完這話,像用盡所有力氣一般,攤在椅子上,趙夫人抱著他,兩個人痛哭流涕。
趙家人把趙顯慶綁過去給涵因賠罪。並同意於貴去接管趙家馬場。並將趙家馬場所有僕役的身契送了過來。
涵因把於貴叫來:“趙家已經同意交出管理權了,路我也已經給你鋪了。但並不代表你之後就能順順當當的接手了,那些人都是趙家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