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能夠拿到它——而那人也真是不簡單,引奚那個臭丫頭也是被他所殺。”
“冥焱夜。”沒有多餘的問題,隱哭只是不屑的哼道,“那白痴做的到的,我也全部做得到。”
白痴這兩個詞,好像之前也用過——而此時,很明顯是用來形容泣月的。
“你真的決定了麼?”毫無預警的開口,可看到我臉上的決絕,隱哭也不由得閃過一抹尷尬,顯然問了太多遍,就連他自己都覺得囉嗦了,“從此以後,跟他共享生命——”
“我知道了他的秘密,付出一點代價也是應該的吧。”揚起了眉,學著他慵懶的樣子,慢慢開口。
擎著珠子的手指驀的收緊,直至掌心之物化作了晶瑩的碎片,“血。食指血。”
尖利的牙齒割破面板,只有一滴從指尖漫出,卻化作了唇間點點腥,隱哭將我手一拉,那滴殷紅的血就滴入了他的掌心——
白色的粉末從他的指縫間簌簌落下,宛如紛飛的雪花,一朵紅梅卻自他掌中開出,粉瓣臘蕊,晶瑩無暇。口中默唸著幾句我聽不懂的梵語,隱哭不知在何時拉開了莫任情胸前的衣襟,只將那朵紅梅壓入他心口處,火焰般的紅與白玉般的肌膚呈現出鮮明的對比,幻力凝結之時,一道 道黑線竟自莫任情的身體上浮現出來,只一瞬便都貪婪的遊走聚集在那紅梅之處。
縱然有罌粟麻醉,也抵不住那撕裂般的痛楚!
“嗯”尚自昏睡的莫任情終於忍受不住,咬牙發出了一聲類似於獸的低沉的吼,他全身的冷汗如瀑般瀉下,溼透了裹身的狐裘,黑色的線就在那曾透明的肌膚下慢慢的彙整合一片氤氳。
“還不出來?!”隱哭的聲音中竟含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