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替民婦解圍,我們也並未定下婚約。”
她聽完一愣,立馬放了匕首問我:“你方才說,他冒充將軍府的人?”
我不明所以地點點頭。
她扯出抹笑,是個嘲笑的意味:“你可曉得,他原本是個什麼身份?”我還沒來得及搖頭,她已自問自答:“他便是當年戰功顯赫被封為恆勝將軍的白恆。”我立刻如遭雷擊,腦子裡千頭萬緒。還沒理出個所以然來,又一個驚雷炸得人辯不得東南西北:“你可曉得你像的這個人又是誰?”仍是自問自答:“便是那公主廟裡供奉的福昌公主。”
我已然懵得沒有想法,她這些話令這段時日發生的一切都迎刃而解。譬如蘊華為何出現在錢府,為何以各種理由留在府上,為何相識一月便說喜歡我,就連崇德宴上八皇子死盯著我不放的緣由也有了解釋。
原以為我不過是像一位同皇室交好的貴人,卻沒料到,我像的這個人,竟貴得這樣。
只是不明白,傳言說當年十三公主與福昌公主是皇室中難得一見的好姐妹,可今日從本尊口中說出的話,卻不大像那麼回事,莫非一切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