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
“腦子有問題不要緊，別進水就行。那反正您就說，您覺得她是個怎麼樣的人吧。您說完了，我再說可以吧。”
慕容傾空嘆了一口氣，背書似的說道，“不夠大方不夠溫柔不夠諒解人不夠心善，太會折騰人。”然後，看向子桑聖離，“你說說看，後宮那麼多的女人，都讓她給殺了，她還不夠，就非得一個不剩嗎。還有，想起來了。”慕容傾空拍了拍腦袋，指著子桑聖離恍然大悟的說道，“太小氣。朕都說了不碰不看，她還想怎麼著，她就當多一個人吃飯不行嗎。朕算看明白了，不管什麼樣的女人，老的少的漂亮的難看的，都一個德行，那就是俗。”
後面的人早已經出離憤怒了，那眼睛都快瞪成了龍眼。俗？他敢說她俗？
“那風鬱問呢？”子桑聖離抽了抽嘴角問道。慕容傾空今天死定了，風鬱問會放過他，他就把腦袋劈下來讓他當球踢。
“她？俗中極品。”
這回，子桑聖離著實被風鬱問恐怖的表情給嚇了一跳。穩定情緒繼續狀似沒事的問慕容傾空，“她這麼俗，你不也馬上要和她大婚了。”
“不是說了，朕是腦子出了問題了。問了你半天，你也沒說正經的話，如果不送走。”
“別問如果了。”沒等慕容傾空問出來，子桑聖離就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情沒有如果，兩個裡面你就只能有一個，有風鬱問就不能有宸妃，有宸妃你就別想要風鬱問了。問題就在於，你要誰，我告訴你，你如果要宸妃，風鬱問絕對會離開，你這輩子甭想再見到她，你要她，那皆大歡喜什麼事情都沒有。那宸妃有什麼好的，要臉蛋沒臉蛋，要身材沒身材，哪裡比得上風鬱問，這回換了個身子還更漂亮了呢。”
“你給朕閉嘴。”慕容傾空一聲就朝他吼了過去，“再敢說一句宸妃的不是，信不信朕削了你將軍的職位。”敢說伊人的不是，看他是活膩味了，別以為和他說得上話就可以沒大沒小沒上沒下了，“有臉蛋有身材又漂亮有什麼用。”
子桑聖離也不跟他計較，心想，你等下就知道到底有沒有用了。
“好吧，我不說，末將不說。那就說您會選誰吧。”
“朕要知道，朕還會問你如果不送走會怎樣啊。朕和宸妃的感情那不是風鬱問可以比的。”
他說完，風鬱問突然就收起了滿臉的怒氣，表情變得淡淡的，轉身輕著腳步就走。
這回，子桑聖離是真的替慕容傾空著急了，他什麼話不好說偏偏要說這話，而且風鬱問在身後站了這麼久，他一個武功高強之人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果然是要他有反應的時候他就跟個死人似的。
“朕和宸妃那是有難同當過的，而且還不是一邊的難，那麼多年呢。要讓她死那不是忘恩負義嗎。說白了，朕是可憐她。可風鬱問不一樣，雖然感情不深，但愛夠深吧。也不是感情不深，就是感情時間還不夠。反正說白了，你說她有什麼好計較的。”
子桑聖離嘆了一口氣，拍拍慕容傾空的肩膀，語重心長深表同情的說道，“可憐也好，愛也罷，風鬱問她都聽不見了，你說你怎麼不早說這句話呢，非得晚那麼半拍，你故意的還是怎麼著。還有，您是殺人殺得傻了吧，後面站著那麼一個大活人，您居然一直都沒發現。我估摸著她不會再計較了。”
然後，起身就走，他沒有往風鬱問的方向走，而是往另一邊走了。早知道這樣的話，就不玩了，他哪知道慕容傾空會說那樣的話，還話說一半，一句話分兩句說。
慕容傾空還有些愣愣的，後面站了個人？誰啊？他怎麼一直都沒發現？轉過頭那麼一看，他的臉部表情瞬間僵硬，那背影那背影不是風鬱問是誰。
慕容傾空的腦袋爆炸了。他可算明白子桑聖離的話了，怎麼就一直都沒發覺呢，他剛殺完人，身心俱累，所以壓根兒沒怎麼注意和防備。想想也不會有事的嘛。沒想到氣得真想扇自己兩耳刮子。
子桑聖離，咬牙切齒的瞪向子桑聖離遠走的方向，恨不得上前宰了他。可是現在關鍵的問題不是他，而是。
“問問，風鬱問。”連忙一骨碌起身追上風鬱問。
風鬱問聽到聲音沒回頭也沒停下腳步，還是慢慢的走著，滿臉的落寞。
慕容傾空追上她，扯過她的胳膊，求爺爺告奶奶似的說道，“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了，我不知道你在我後面，我要知道你在我後面的話我絕對不可能說那些話的。你什麼時候來的，還有，你的腦袋怎麼了？”慕容傾空看她綁著的額頭，還有紅紅的血，嚇得一蹦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