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要問我什麼，你到底要問我什麼？”子桑聖離淡笑著問道。慕容傾空是他遇到的唯一一個和自己手段一樣陰狠毒辣不留情的人，他一直都沒遇到過這樣的人。從看見慕容傾空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他遇到了，這個男人比他更狠，或許還能做個知己。
“朕就是想問問你，風鬱問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子桑聖離肯定是最瞭解風鬱問的人，如果連自己的手下是什麼樣的人他都不知道的話，那他還做什麼老大。
“什麼樣的人皇上你不知道嗎。皇上是想問，如果你硬是留下宸妃，她會怎樣。她好歹做了我那麼多年的手下也不是白做的不是嗎，我肯定是最瞭解她的人，皇上是不是想問這個？”子桑聖離臉上的笑容越擴越大，緊緊的盯著突然繃緊臉的慕容傾空。
慕容傾空齜牙咧嘴沒好臉的說道，“沒錯，朕想問的就是這個。”
“這個的話，怎麼說呢，她就是一個。”子桑聖離此刻正坐在慕容傾空的對面，剛想說就眼尖的看到不遠處朝這兒走來的風鬱問。她的腦袋上纏著白白的布條，額角有滲出來的血。心下雖不明白她為什麼變成了這副德行，但臉上的笑意更濃，看向慕容傾空。
慕容傾空見他突然停住了，剛想問怎麼了，子桑聖離立刻說道，“整體來說還是不錯的。”
“朕問你這個了嗎？”慕容傾空臉色明顯非常的難看。
風鬱問遠遠的就看到慕容傾空的背影，他的對面顯然是子桑聖離。看到子桑聖離朝她看過來，還和慕容傾空有說有笑的，心下絕對是非常的詫異。靠，子桑聖離居然能笑得如此燦爛，跟著他這麼多年了，哪天不是欠他貸款還不起的表情，今天居然破天荒地笑了，還笑得如此春風得意了，她汗了。
不過，最重要的是，他和慕容傾空的關係啥時候變得這麼好了？還相對而坐，看子桑聖離的表情，倒像是在說家常話。
心下非常的奇怪，子桑聖離剛才看過來的笑容也賊兮兮的，一副陰謀的笑意。而且他看到了她，理應和慕容傾空說了，這會兒慕容傾空應該轉過頭來才是，可是他都沒有。
琢磨了一下，放輕腳步，朝兩人走過去。
慕容傾空正在琢磨風鬱問的事情，全然沒有感覺後面有人走過來。主要是他現在放鬆了戒備，這是在他的皇宮，而且圍場周圍有那麼多的高手，自己又有真氣護體，怕什麼。
“您讓我再想想，我一時半會兒也說不出來是不是。”子桑聖離見風鬱問越走越近，他就等著她走到能聽見的地方，等著她走到慕容傾空的身後。
慕容傾空不待見的白了對面的人一眼。
剛白完，子桑聖離就正兒八經的說出一條，“第一，她長得夠漂亮吧。”
“廢話，她要不漂亮朕能看上她？”這兩句話剛好被風鬱問給聽見，她腦袋有些短路，沒怎麼聽明白。
“第二，她夠大方。這樣吧，我長話短說，我看著風鬱問長大，從她小時候開始到她結婚生子，不是，她不能生。從她小時候到結婚到死，她的一切我都瞭如指掌。她呢，不是我誇她，漂亮聰明，大方能幹，足智多謀，做事仔細謹慎，只要經她手的任務，從沒失手過，而且每一樁都是完美無缺。最重要的是溫柔可愛，重情重義，賢。”
“等等。”沒等他說完，慕容傾空抬手示意他等等，探究的看著他的臉，“溫柔？你哪隻眼睛看出她很溫柔的？”漂亮聰明，仔細謹慎，重情重義他承認，這溫柔的話。
風鬱問站在慕容傾空的身後，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她終於搞明白他兩人在說什麼了。慕容傾空和子桑聖離這倆丫的攤牌了，誰跟誰攤的牌？什麼時候攤的牌？
但是目前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倆說的話，她總算知道子桑聖離的那點小九九了。慕容傾空他說什麼？她不溫柔？
“溫柔不一定是好。”
“但不溫柔肯定不好。”慕容傾空立刻接了下去。
風鬱問氣得抬起手就想給他幾個爆栗子。瞪向子桑聖離，咬牙切齒齜牙咧嘴，無聲的朝他說了兩個字，‘繼續’。
“咳咳。”子桑聖離輕了輕嗓子，“照我們二十一世紀的說法，她那是缺陷美。越溫柔的女人越沒人喜歡，越是像她那樣的人就越招人愛。那皇上你說她不溫柔，不也挺喜歡她的嗎。”
“所以朕覺得朕的腦子有問題啊。”
風鬱問的氣是沉了又沉，這個死小子，他可算是說真話了。他媽的他什麼時候反應都挺迅速的，大老遠的就能警覺到有人靠近，今兒個是怎麼了，看他的腦子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