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類生物尖牙都能戳自己一刀吧,這樣的身體,沒有任何實戰經驗,又有什麼價值呢。
林越不太敢想出去以後的生活,空有能力的時候不知道仇人是誰,知道仇人是誰了又只能無所作為。
罷了不再想了吧。她躺在床上,拿著桌子上的一本書給自己扇著風,外面已經熄了燈,但還是傳來別的囚室男人們熱得睡不著覺的翻滾聲和煩躁的低吼聲。空氣悶熱的簡直要讓人呼吸不過來,林越逼著自己趕緊睡著,養精蓄銳才能應對明後幾天不知道會成什麼樣的局面啊
聽著上鋪的男人沉靜有規律的呼吸,她有點吃驚星野竟然這麼快就睡著了。
唔,自己越是睡不著九月開始胡思亂想了。其實說來,自己和星野也是由很多相像的啊,同樣背井離鄉,都是混血,有著亞洲面孔,同樣都是父親被殺,而且還有同一個敵人
若是兩人合作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星野川如果能作為戰友,想來一定是個可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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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真是熱死了,幸好今天來了修中央空調的工人,要不然就要熱死了啊。真是煩人,竟然在這種天氣裡壞掉空調!”諾頓帶著要換藥的林越朝醫務室走過去。
“哎?今天工人就來了?晚上能修好麼?”林越一副受不了的表情問道。
“他要是修不好,我就一槍崩了他!”諾頓聽了這話,想起昨天的一夜未眠,火大的簡直要跳起來了。
說著兩人轉過一個彎,一個獄警帶著深藍色工裝有點駝背的老男人朝這邊走來,那個男人似乎真的上了點年紀,右腿有點跛,在獄警的催促下蹣跚前行。
“喲,諾頓——”那個獄警和諾頓打了個照面。
“這是?”
“是來修中央空調的,誰知道找了個這種老傢伙——真是!”那個獄警摘下帽子,擦了擦汗說道。
“哎,說不定人家老修理工了,有經驗吧。”諾頓說這話自己都不太信,他不在和獄警多說,領著看起來心情很好,連嘴角都咧起來的林越朝前走去。
“怎麼能修好你就這麼開心啊。”諾頓眯著眼睛笑起來。
“是啊真是好開心。”林越覺得右臂也不疼了,含笑看了一眼走過去的修理工人,大步朝前走去,與工腰駝背的老男人越隔越遠。
自然開心了,因為那個上了年紀的黑人維修工人,扶了扶鼻子上架的金框眼鏡,眼中精光一閃而過。煤球,你終於來了啊——
☆、【殺】
“今天心情很好?來~告訴哥哥開心的緣由吧~”蘭斯一邊給他換藥,一面挑著尾音問道。林越讓他詭異的腔調弄的一哆嗦,剪紗布用的剪刀差點就戳進肉裡,直接血濺當場。
“唔,沒什麼,只是空調修好了。昨天可是煩躁的我一晚上都沒睡好的。”林越老老實實的說。
那傢伙一指頭戳在林越腦門上:“別忽悠我,你這表情一看就是那種春天來了,充滿希望的樣子啊。哎呀呀~春天在哪裡~在小朋友的眼睛裡~”這矯揉造作的有點神經質的語氣都已經刺激的林越林越快麻木了,只是這親暱地動作弄的她愣了一下。
喂自己沒和醫生熟到這種地步吧,也不過是說幾句話的關係,剛何況自己還對他懷疑重重。但是林越一瞥眼就看到另外一位女醫生了然外加見怪不怪的表情,就有點無力了。看來在別人眼裡,自己和風騷小醫生早就是滿滿□了吧
她有點愣愣的揉了揉額頭,真心感覺那一下在額頭上戳下一個沒有辦法反彈的凹痕,一直戳到大腦皮層上,在自己的記憶中留下一個小小的凹,有著抹不去的觸感。林越直直的眼光順著那根手指,愣愣的看著。
是修長而乾淨的指頭,指甲圓潤而乾淨,可以用來換藥,也可以用來爆菊唯一突出的特點是食指第一個指節和第二個指節之間有凹下去的厚繭,大概是長期拿手術剪刀之類留下來的吧。
等不對,以醫用剪刀手柄的厚度,繭應該只有窄窄一道吧,不可能是一個指節的寬度。這傢伙大概是常用手槍的緣故吧。
林越心裡一緊,不得不承認,蘭斯不論是來自於俄羅斯還是政府內部,必定是個用槍高手。這樣的傢伙不可能不帶著槍來監獄上班
“最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怎麼受傷的犯人這麼多。”蘭斯對自己的行為毫不在意,他端起了桌子上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