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要的從來就不是你一句對不起,殺了人說聲對不起能起什麼作用?你把我對你的感情都耗光了,你說現在我們兩個人綁在一起,說是為了孩子,我要是想過就得拿出來態度,我總這樣彆扭早晚有一天我們倆還是得散,那時候孩子傷的就更深,你可以說我作,回頭路都走了,自己還矯情的講這些幹什麼呢,活的豁達一點,我把你當成男性朋友來睡,男女之間的關係就是如此,經歷過了就可以放開了,我又不是沒有結過婚的女人,就像是你們男人看待離婚的女人一樣,會覺得這樣的人很隨便,很容易勾上手,我腦子混亂的厲害,我現在覺得活著都煩,該擁有的我全部都擁有過了,沒有擁有的似乎也不眼饞”
“婚姻是什麼?婚姻就是一場豪賭,輸的一乾二淨的還有什麼可求,我沒有錢沒有貌我一貧如洗,要不是為了我女兒,估計我也就從樓上跳下去了,活著真沒意思。我報復你,能讓我出口氣,我隨便找個男人去睡,或者我在你的飲食當中下毒,求得短時間的痛快,將來你死了警察一定就會查到我的身上,我在蹲監獄或者死刑,果而怎麼辦?”說句實在的,她現在對男人已經失去興趣了,她經歷過最好的兩位,可結果都大概相同,沒意思。
豪賭的時候人的心情可真是爽呀,不管是贏還是輸,至少你的心裡還有一種念想,為了這種念想短短几十分鐘或者一小時兩小時還是高興的,可過後呢?
陸卿有些僵硬的手,一點一點的握緊。
“弄成這樣的局面我也覺得很抱歉,但孩子希望我們兩個人在一起”
喬蕎擺擺手,她知道,就是因為知道她才會做了這樣的選擇。
陸卿看著她的表情總覺得哪裡不對,喬蕎突然叫他回來,回來之後說的她所表達的意思是自己聽錯了還是沒聽懂呢?她說對自己感覺到失望了,覺得人生沒有意思?
喬蕎再次到醫院的時候,蔣方舟人已經醒了,不大能動,說話還行,精神不是很好,她說自己一點都沒怕,上手術檯的時候還和醫生聊天呢,然後才什麼也不知道的。
“給你嫂子讓地方”
“媽,我不坐了,我過來和你講一聲,大概我要出去工作兩個月,家裡我實在顧不上,雨佳我會送到我爸媽家去,果而就拜託你了”
蔣方舟一愣,天娜也是一驚,怎麼會選擇這個時間去工作?
喬蕎領過來女兒,在走廊上和果而說清楚。
“媽呢,現在心情有點壞,但不是因為你,你不愛學習的時候也明白那種感受吧,覺得待在學校裡悶得慌,媽媽希望能多出去見見世面,你每天都有不同的同學陪著你玩,媽媽身邊一個朋友都沒有”
果而的小手過去摸喬蕎的臉。
“媽媽沒有朋友嗎?”
她記得看過自己媽媽和別人拍過很多的照片,上面有很多貌美的阿姨,那些都不是媽媽的朋友嗎?
“以前媽媽有朋友,以後媽媽可能需要重新交朋友了,爛掉的尾巴就必須切斷,我沒有想拋棄你,更加不會跑了,你和爸爸待在家裡能不能行?”
果而覺得媽媽這是在和自己告別,拽著喬蕎的手不肯撒開。
“媽”
“果而別哭,你要是哭,媽就不去了”
果而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媽跑了,他們同學有個人的媽媽就是,就是睡醒了一覺媽就跑了再也沒有回來,爸爸不許提媽媽,他覺得有沒有媽媽其實也無所謂的,家裡也有阿姨照顧他,但是果而覺得他很可憐,因為沒有媽媽照顧,他每天吃的都是漢堡,爸爸不會管的,只會給他無數的錢。
喬蕎送她到學校,果而顯得有點蔫,被郭豔萍拍了一下,自己也沒有反應,竟然沒有咋呼。
郭豔萍約果而一起去衛生間,郭豔萍看著她問。
“你又怎麼了?不開心?”
“我媽說要出門兩個月”
“就為這事兒?”郭豔萍覺得看不透現在的少女心裡都在想些什麼,出門就出門嘛,出門一定有出門的理由,就為了這個悶悶不樂?值當嗎?
“我昨天做了一個夢,我覺得我媽會跑。”果而用腳尖去踢踢前面不存在的障礙物:“你不要都和你媽說啦,你媽知道了就等於我媽知道了,我媽現在的情緒很不好”果而悠悠嘆口氣:“你說我是不是個壞孩子?”
兩個人回到教室裡,卞成龍上手揪果而的頭髮,果而小臉有點黑,她現在很不高興,不要惹她。
“你鬆開”
卞成龍坐在果而的桌子上自己笑嘻嘻的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