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呢?”
陸卿光著腳直接下地,看著她給自己翻衣服呢,按著她的手:“什麼都不用你做,你把你自己給照顧好了,我就千恩萬謝了。”
這要求不高吧。
喬蕎說自己沒事兒,都出院這麼久了,以後飲食上注意就是了,醫生說她的血管太細了,這是遺傳說不是她爸就是她媽當中肯定是有一個的,喬蕎知道是她媽,張麗敏過去扎針人家小護士說過,說她的血管細不好找,大姐她不是很清楚,但是她二姐血管也細。
喬蕎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果而會遺傳到自己的毛病,帶著孩子去檢查過,幸好果而的血管正常。
“拿件衣服,我累不死。”
“你是累不死,你準備嚇死我,你就躺著吧,幹活在進醫院,你就是要了我的命了。”
陸卿頭疼,只要你好好的,咱們能坐能走,得以後我什麼都不要求你了,你開心就好。
這個家以後以你為主。
喬蕎無力的笑笑,至於嗎?
下樓去送女兒上學,陸卿和果而說了,別坐地鐵了,你媽現在的身體不能送你,叫司機送,這就是直接強硬的下命令,你做不做也必須這樣去幹。
送走了女兒,樓上的那個還沒起呢,說是要晚走一會兒,最近陸卿每天走的都很晚,睡覺起不來,前一段太累了,怎麼補都不回來。
喬蕎推門進來,打算喊他起來去公司,人好像在衛生間呢,她的手沒碰到門板,聽見裡面的聲音的,清清楚楚的傳進耳朵裡了,這聲音她也不陌生。
是啊,從她住院開始,前後兩個半月多,陸卿是正常人,會有正常的需要,她出院回到家裡,他看自己就和易碎的玻璃人似的。
陸卿也頭疼,生理方面這絕對就是個問題,老婆擺著看不能動,問題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有自己的需要,陸卿的身體素質不錯,除了偶爾會頭疼,幾乎沒有其他的毛病,正常一星期每天一次都算是尚可的範圍之內,身體很好,需求也很強烈,除非是公事很多,腦子裡沒有空間留給這個,現在有個什麼樣的問題呢,喬蕎他根本不敢碰。
陸卿就擔心,真的碰了在出點什麼事故,那就有點得不償失了,但男人他總不能永遠去靠自己的五指手吧?
他非常不喜歡一大早,自己躲進衛生間,他是有老婆的人,他娶老婆似乎也不是為了就看的。
喬蕎換了衣服,阿姨不放心問她去哪裡,喬蕎要去醫院一趟,不能帶阿姨去,帶了阿姨去,她就沒有辦法問了,喬蕎知道想叫男人長久的守下去這不現實,除非陸卿這方面需求很淡,問題他不是的。
不是的話,今天沒有事情,明天沒有事情,一個月兩個月他都能忍,那以後呢?
喬蕎心裡十分的明白,陸卿什麼都不缺,包括老婆更加不缺,她讓位,馬上會有人替補上來的,她已經不年輕了,和陸卿結婚了這些年,不是因為這些感情,不見得陸卿就不會向外發展,過去不發展那是因為他討厭他父親那樣的人,那現在出了特殊的情況,你能相信 他一時的忠誠,你能相信一輩子嗎?
喬蕎可不希望,有一天有個人突然殺出來喊她一聲姐姐,她會瘋的。
她的丈夫絕對不能分給別人,一點也不行。
阿姨說要跟著,喬蕎就不讓。
“這可不行,小喬啊,你身體不好”
“你們都拿我當易碎娃娃一樣的看,我哪裡有這樣的虛弱,我沒事兒的”
有人會講,身為女人還真是悲哀,這邊生病那邊還要照顧老公的需要需求,可既然身為女人了,你不是男人,那麼你只能將這些都包容進自己的考量裡,千百種女人有千百種的活法,喬蕎的活法不突出,也不另類,她只是個小女人,想要守住自己的家,不是她著急,不是她不放心陸卿,而是她需要將未來一切有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全部算計到,為了自己,為了果而,為了這個家。
誰人糊塗,她不能糊塗。
她必須就要封死一切陸卿有可能會想歪發展的機會。
喬蕎去詢問了醫生,醫生倒是一愣,這完全不影響的,沒有影響,只要你不覺得胸悶胸痛,當然了你若是發病或者犯病了,還要進行夫妻生活,這就是拿命在開玩笑呢。
喬蕎問了很多,自己該注意的也都注意到了。
從醫院出來,自己找了一家咖啡廳坐坐,就是想認認真真的去想想,接下來的路自己應該怎麼去走。
誠然,陸卿愛她,她也愛陸卿,但是愛的本質沒有人很純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