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來的好,咱們就開胸不是,她哪裡知道喬蕎最怕的就是上手術檯,生果而之後她都留下陰影了。
“你趕緊走吧。”
這人得馬上消失在自己的面前才行,不然他也不清楚自己會做出來什麼憤怒的事情。
喬蕎問陸卿,是不是真的要開胸?回來開胸嗎?
開胸那就是外科手術了,喬蕎知道真的開胸的話,能下來的機率不高吧?
整個人就毛了,陸卿按著她,張麗敏還沒走呢,也跟著喊。
“你這就是作死啊,我不就問一句,你激動什麼?就是開胸能算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為了身體著想、”張麗敏都要氣死了,覺得女兒怎麼就這麼作呢,那醫生說怎麼樣的去治療效果好,肯定是要聽醫生的話,你這樣子算是什麼?折騰什麼?
那些重病的人,難道都不治了?
陸卿閉閉眼睛:“趕緊走。”
病房裡就他們兩個人,陸卿陰沉著一張臉,對著她還得上笑容,笑容都裂在臉上了。
“媳婦兒啊,你能不能消停一點?你看看我,我最近都瘦成什麼樣了?就是害怕,能不能別這樣聽見什麼就折騰啊?要是給你開胸,我能不和你說嗎?你現在沒有達到那種程度”
“那你為什麼不說?一開始醫生是不是說要開胸了?”
喬蕎就是從來都沒有聽陸卿提起來過,現在她媽突然說,她就有點發毛了,為什麼不告訴她?
“我告訴你,你還能治病了嗎?你還不得天天哭?就這樣你總哭總哭,你要是真為我著想了,你絕對不會這樣,你覺得我還不夠累是不是?我晚上不能睡,睡不著,我得盯著你的心跳去看,我害怕你不舒服,害怕你難受,白天我還得護理你,我現在腦子裡面裝的就都是豆腐腦,我敢讓天娜或者誰來代替我嗎?”
陸卿和喬蕎說實話,叫喬蕎看見他的累,喬蕎多少還是能看在愛他的份兒上努力配合治療的,陸卿不說不讓她折騰,你就是累死你老頭我了,那都是我活該,我娶了你了,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頭,我不照顧你我照顧誰,隨便折騰,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都行,你折騰出來花,我也不管,但配合治療是一定要的。
“我離開你,你還不得發毛”
喬蕎這是安靜下來了,害怕依舊害怕,總覺得這病摸不到邊,今天一個說法明天一個說法的,陸卿勸了一個晚上,醫生的話都原原本本的告訴喬蕎了,人和人的身體不相同,有些人的身體,明明三十歲的年紀,卻是六七十歲的身體,有些人的身體則是六七十歲三十歲的身體。
遇上事兒了,咱們就去面對,有什麼了不得的,你還有老公呢。
“凡事有老公給你撐著,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兒頂著呢,你這個兒怎麼都輪不到你,放心啊”
喬蕎晚上叫陸卿上來陪她睡,知道陸卿睡不好,兩個人關了燈就說了一會兒話,喬蕎聽著他好像是睡著了,真是困了,自己睡不著,心裡有點擔憂,這回不敢說了,說出來他在跟著著急上火的。
她生病最上火的人絕對就不是她,而是陸卿,陸卿一天的飯都是晚上隨便吃一口,早上就忙活她了,自己哼一聲,就各種給調姿勢,怕 她躺著累,她睡覺陸卿就守著,聽著她的呼吸有點不對勁,立馬給枕頭調整調整,或者調整一下她的睡姿。
可給陸卿糟踐完了,喬蕎是出院了,陸卿回到公司在辦公室裡睡了一整天,早上去的,原本是想辦公,結果覺得腦子有點不舒服,躺下就睡著了,不管怎麼說,怎麼累,怎麼辛苦了,老婆出院了,這就是最好的結果。
你問陸卿做什麼最累?
陸卿會告訴你,不是上班,不是辛苦賺錢,而是陪床。
那簡直就不是人能遭受得了的,那是來自身體和心靈上同時的累。
秘書進來過一次,看見陸卿睡的這麼沉,想叫他,後來沒叫。
喬蕎現在就在家裡休養,這就是寶,直接給供起來了,陸卿只差早晚三炷香了,什麼都不敢讓她去幹,醫生的原話是說,重的活不能叫她去碰,力氣活壓根不用考慮,還有就是不能生氣這是大忌。
絕對不能刺激到她。
平平和和的過,那是對身體最好的。
過去喬蕎讓著陸卿,她不讓也不行,她不讓的話,陸卿那是真的磨她,得各種讓路,現在好了,陸卿想不想,都必須以喬蕎的身體為主。
早上喬蕎起來給他找要穿的衣服,陸卿聽著臥室裡有動靜,她踩在地毯上,你說哪裡能聽見聲音,他幸好這是覺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