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上看到過一些報道,進了這種地方,還是要低調些,有些犯人,不是那麼好惹的。
回到監舍,喬顏落躺在床上,許久,都沒有睡意。
腦子裡,亂轟轟的——
到了半夜,眼皮漸漸沉重了起來。
睡到迷迷糊糊時,她感覺到胸口有點喘不過氣來,她張著嘴巴,大口呼吸,突然,她的嘴巴被堵住了,一個軟滑的東西伸進了她的唇腔裡。
她陡地睜開眼,監舍裡黑漆漆的,只有走廊裡投來幽暗的光線,她看到,一個人正壓在她的身上。
雙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撫|摸。
一陣噁心感,從胃裡騰起。
她不停地反抗起來,雙手伸到女人的後腦勺,揪住她的短髮,使勁將她醜陋的嘴臉拉開。
女人力氣也很大,她三兩下就控制住了喬顏落的雙手,她趴喬顏落耳邊陰森森的警告,“你最好乖乖從了,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喬顏落瞪大瞳孔,她連呼吸,都好像被扼制住了。
她怎麼就這麼倒黴,一進看守所,就遇到變態了!
103 溫暖她的男人
喬顏落被女人壓在身下,她掙脫不開她,女人越來越放肆大膽,她開始扯喬顏落的衣服釦子,一隻手按在她柔軟的胸前,粗魯的搓揉。79閱。讀。網。
喬顏落胃裡一陣陣翻騰,臉色慘白,她使勁朝女人的肩膀咬去,鮮血頓時充斥了整個口腔。
女人低聲叫罵了一句,她反手就掐住喬顏落的脖子,非常用力,將喬顏落往死裡掐。
喬顏落雙腿不停地掙扎,喉嚨裡發出破碎的求救聲,可是監舍裡的其他人,都無動於衷,似乎已經見慣這種場面。
喬顏落心裡一寒,她知道,只能靠自己了。
不然,她會死在這個變|態女人手上。
她摸索到枕頭底下先前在操坪上悄悄撿到的一根木棍,她就是為了防止這種意外出現,她進到監舍時將木棍藏到了衣袖底下,所以,沒有獄警發現。
她摸到木棍後,使勁往女人的背上插去。
“啊——”一聲慘叫,頓時驚動了所有人,包括獄警。
女人萬萬沒想到喬顏落會留有這一手,她面目猙獰的瞪著喬顏落,使勁扇了她兩巴掌,喬顏落也被逼到了絕路,她手裡染滿了鮮血的木棍再次朝女人插|去,女人見此,趕緊跳下了她的床。
啪的一聲,監舍的燈驟然亮起。
獄警拿著電棒匆匆趕了過來。
“誰在鬧事?”
欺負喬顏落的女人顯然是個老油條,她一副委屈的樣子,搶先一步控訴,“是她先動的手,我什麼也沒做,她就將我傷成這樣了,哎喲,好痛!”
獄警知道女人喜歡對新來的犯人佔便宜,以前那些被佔了便宜的人經過她一頓毒打也就默默忍受了,她們獄警收了好處,也會睜隻眼閉隻眼,這次倒是來了個強硬不怕死的。
“你,下來!”獄警指了指喬顏落,“跟我來。”
喬顏落忍著渾身的痠痛,跟著獄警到了禁閉室。
“今天晚上,你就呆在裡面好好反醒。”
喬顏落被獄警用力的推了進去。
狹小黑暗的禁閉室裡,一點光線也沒有,就連呼吸,都會覺得壓抑。
喬顏落跌坐在地上,她環著瑟瑟發抖的身子,第一次,感覺到絕望——
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她明明什麼也沒做,沒殺人卻進了看守所,進來後也沒有招惹任何人,偏偏還險些被——
雙手捂住紅腫的小臉,任淚水肆無忌憚的蔓延。
凌司夜和張律師調閱了喬顏落的證物清單後,凌司夜眯了眯眸子,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張律師,這上面她右手食指指紋是完整的,對吧?”
張律師不知道凌司夜為何要這樣問,卷宗上面記載得清清楚楚,他看得到啊,不過凌司夜是大老闆,他不敢有疑,點頭,“是的。”
“那如果喬顏落食指受了傷,並且傷疤還在,證物上可能會留下她完整而清晰的指印嗎?”
張律師眼睛陡地睜大,他看著面色冷凝的凌司夜,張了張嘴巴,好半響才反應過來,“如果是這樣,這事兒就好辦了啊!”
“好!”
接著,凌司夜連夜開車趕到了鄰城古鎮的酒吧,他找到當晚喬顏落手指被碎酒杯割破後拿來創可貼的服務生,將她帶到了警局。
張律師瞭解來龍去脈後,他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