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全副武裝的保安在來回地巡邏。
“老闆”一個男人亦步亦趨地跟在司空染後頭,賠著笑臉。
“說。”司空染懶懶地應著,嘴角挑著一抹令人怦然心動的微笑,那雙桃花眼裡也嵌著滿滿的溫和的笑意。
明明是一個翩翩溫柔公子的形象,卻叫人生不出半點逾距的念頭,去親近他。
“嚴小姐一直擋在門口,說是要見您,我們勸了半天了,她就是不肯走。”他口中的嚴小姐正是嚴媚。
“哦?”他挑了挑眉,眼裡的笑意更甚,似是很欣喜於這個訊息。
“嗯,阻著我們的生意了。”那人賠著笑臉。
“你笑僵了沒有?”司空染好笑地看著他,“擋著就擋著吧,司空家的產業,若是連個小姑娘都能擋住,都不用做生意了。”蟲
正說著,忽聽後頭很兇悍的一句,“司空染,你又要躲到什麼時候?”
兩個大男人同時一僵,臉上同露出無奈的表情來。
“那個菲櫻”司空染摸摸鼻子,尷尬地轉過身去。
“哼,你本事大哈,你身體壯如牛哈,我昨天怎麼跟說的,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抽個時間去醫院,我給你換藥。”她像只炸了毛的貓,張牙舞爪地表示著自己的憤怒。
她戳著手錶,“你看看你看看,都十一點鐘了,今天我本來不用加班的,結果呢”
司空染拿眼睛去瞟手下,她怎麼就進來了。
那男人苦哈哈地瞅一眼,一副你該知道的樣子。
“你們兩個大男人眉來眼去的做什麼,GAY啊。”慕菲櫻氣急,捉住司空染的手,“你辦公室在哪裡,我得幫你換藥了。”
“向前走,然後左轉,走到最後。”手下好心地替司空染答了。
司空染橫一眼過去,男人噤聲。
“染司空先生”身後忽然傳來嚴媚怯怯的叫喚。
三人皆是一愣,司空染扭頭看過去,皺眉,“你怎麼進來的。”
“嘿”捉著他的女人訕訕地笑了一聲,“她我帶進來的。”在司空染含笑的注視下,她縮了縮腦袋,“她被人調戲嘛,不管以前有過什麼恩怨,也總不能把她丟在那裡不管!”
司空染揉了揉眉頭,“好吧,都跟過來。”
司空染的手下看著三人遠去的背影,不禁感嘆道,老闆的豔福不淺啊。
也是,司空染的家世、還有那外形,女人趨之若鶩是常事,他早就看膩了。
但這兩個女人,多少是有點不同的。或許,老闆夫人,會在這兩個人中間產生呢?
嘿嘿,看來要好好巴結一下才行。
只是誰也不知道,未來的不可預知,竟叫人生出那麼多的痛苦和無奈。
不是誰,都能像顧清漪那麼幸運
*司空染的辦公室*
司空染握在門把上,似笑非笑地掃了身後兩個女人一眼,“你們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嚴媚的臉白了白,慕菲櫻沒好氣地切了一聲,“能有什麼,以你這個花心男的性子,裡面肯定藏了個大美人。”
司空染挑了挑嘴角,推開門。
果然,裡面藏了個人,一個女人。
女人的身形很嬌小,蜷縮在沙發上,長睫毛上,幾滴淚珠還嵌在上面,很委曲的樣子。
嚴媚和慕菲櫻見了,臉色不由都一變。
“噓!”司空染示意兩人放輕聲音,他悄聲無息地走過去,蹲在沙發邊,替沙發上的女人拉了拉蓋在她身的毯子。
慕菲櫻臉色微微地發白,躺在沙發上的女人,像極了顧清漪。
她穩了穩情緒,走到司空染身邊,拍拍他的肩膀,指指他受傷的地方。
司空染點點頭,走到一邊坐下。
兩人默契地沒有出聲,慕菲櫻從老地方拿出藥箱,脫了他的衣服,給他換藥。
嚴媚在一旁看著,低垂著腦袋,脆弱地不堪一擊。
從來沒有誰是贏家,他不是司空玉晨,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停留,他是自由的鳥兒,哪裡安好,便在誰那裡安身。
他心裡藏著一個人,他每天會叫弟妹的女人,他很令人心疼,不遠不近地望著,自己疼自己笑,絕不讓對方感到為難。
而在外人看來,他是那麼可惡的浪子。
是不是今生,他都不會為了誰再留下?
她扭頭看著那酷似顧清漪的臉,低垂著臉,不可見地扭曲了一下。
為什麼她想要的,她好不容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