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咳咳”嚴母看過來,慈愛地道,“飯菜在櫃子裡,還熱著,拿出來吃吧。”
她從不會問嚴媚去了哪裡工作,但每每看著她,眼裡總有說不出的歉意。
“媽,一會兒該去醫院檢查了。”嚴媚走到廚房裡,“媽,我來,你去休息。”嚴媚扶著嚴母到一邊坐下,自己走進廚房裡,給嚴母煎藥。
嚴母看著嚴媚的背影,一邊咳著,一邊心酸,都是她拖累了女兒。
“媽要不,我們去求一求那個人吧。”嚴媚低聲地開口。
母親的病已經刻不容緩,她想盡快地安排母親進醫院治療。
母親的睡眠淺,這裡的環境嘈雜,根本不適合居住。
“不行,我不允許!!”嚴母激動地站起來,“咳咳咳”她的臉慘白似死人,捂著胸口咳的撕心裂肺。
嚴媚衝出來,抱著自己的母親流淚,“好好,我不找,媽,你不要激動,不要激動”
“你答應我,永遠都不準去找那個人,答應我”嚴母猙獰著臉,揪著嚴媚的手。
嚴媚痛極,卻也拼命地忍下來,“好,好,我答應,媽,你不要激動,嗚”
“若你敢去找他,你不得好死。咳咳咳”那樣肆意放縱的恨意,可惜不能報復他,可惜了,嚴母一口氣沒喘上來,暈厥了過去。
“媽”嚴媚淒厲地叫了一聲,手忙腳亂地打了120。
十分鐘後救護車過來,把嚴母和她送到了醫院。
醫藥費照舊是得拖欠一兩天的,她去求了院長。
她知道自己的優勢所在,嬌小的,眼裡含水的時候很惹人憐愛,大部分的男人都吃這招。
沒有辦法了,只能去酒吧裡工作,那裡工資高,唱唱歌,或是給人推推酒,做的好的話,比在外面辛辛苦苦地工作的錢多。
那就是在那裡遇到了司空染,小金庫酒吧。
那時候她已經在小金庫酒吧工作了半年多了,已經漸漸地能夠適應裡面的工作氛圍。
她在臺上唱歌,他就這麼闖進她的世界。
他在笑,在這間充斥著瘋狂與譟動的酒吧裡顯的那麼奪目,他有著一張漂亮的過分的臉,笑起來的時候,像是步入了春日桃花綻放的時節,明媚的春光,被溫暖撕裂了的冰川,融化成一淙淙令人心碎的暖流。
他能幫她脫離苦海,只是一眼而已,她便認定了他那一身從輕挑裡流溢位來的華貴,能讓她脫離這一切。
後來,她時常會後悔,當初如果單純地遇見,單純地相識相知,後來他和她,是不是會好很多。
可是,若沒有那一出,她又怎麼會遇見他,又怎麼會想要去結識他?
她在那暗夜的妖嬈裡,虔誠地將他望著,彷彿,那就是她唯一的救世主。
“你個小婊子,別給臉不要臉。”啪的一下,前來糾纏的男人甩了她一巴掌。
打她的人倒不見得有多肥油流腸,相反有那麼點帥氣,但可以看出該是長年流連於**的人。
她低了頭,冷冷地,“對不起,先生,我只是個唱歌的。”她委曲地抿著唇,抬起頭來,一雙眼淚汪汪的,好似誰欺負了她,叫人直心疼到心坎裡去。
她掙出手,雙唇顫著,哆哆嗦嗦地後退。
不知是有意還是幸動,她退到了司空染的不遠處。
“呵,欲擒故縱,老子看的多了,裝什麼純。”那人粗魯地抓住她的手,猙獰地笑著,伸手去捏了一把她的柔軟。
“嗚放開我!”她大驚,屈辱地瞪著他,徒勞地掙扎著。
“你唱歌不錯”司空染不知何時已經到了她近旁,亦或者,是她被逼到他的身邊,他伸手攬住她的腰,“我很喜歡。”帶著酒味的嗓音醇厚,就像大提琴的悠揚渾厚,那音調,帶著絲調戲的味道,卻不會讓人覺得生厭。
正文 【司空染】桃花浸染菲春色(3)
PS:故事從顧清漪的大結局那裡開始。忘記劇情的童鞋應該也不會有大影響,我儘量避免關聯情節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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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亮升起來,淡而冷的光華鋪滿了整個天空。
整座城市籠罩在霓虹燈下,黑暗的魔爪,暗藏在夜深處,伺機而發。懶
名門夜宴高階會所。
停車場外停了不少的高階轎車,大抵都是日常不常見的高階車子,如同車展一般,整整齊齊地排滿了整個停車場。
即便如此,也沒有多少人敢前去參觀。
因為這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