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眼下我正在忙正事,等我忙完了自然會去找你,你看可好。”
碧鳶冷冷哼了一聲,目光猛然間一轉,落到站在一旁默不吭聲的縵舞,繞著她打量了一圈,滿是不屑,話卻是對著南風所說:“聽說最近你總是去流芳園,與這女子私會,得空兒去那流芳園,和我卻連說句話的時間都沒有?南風,你究竟還有沒有把我當做是你的未婚妻了!你將我置於何地!”
南風沉住氣,淡淡給她解釋,“我們不過是暢談醫理,並無其他意思。”
“我們?”碧鳶盛怒,“這麼快就成‘我們’了?你不必與我解釋這麼多,瞧你,瞧你現在的模樣,除了在我面前,你從不在任何場合摘下面具,而如今呢?看看你看看你,你居然在這個剛來沒多久的女子面前摘了面具!若非你們倆有不可告人的奸/情,還會有別的可能麼!”
縵舞感到眼角跳動數下,抬起眼觀察南風的反應,卻見他一臉淡漠,似乎並無爭辯的打算。
見南風不為所動,甚至連哼都不哼一聲,碧鳶只能將一腔怒火統統發洩到身旁這個搶了她的男人的女人身上。
“都是你!一定是你勾引南風,才讓他這麼多日子不來探望我的!”說著,碧鳶抽出劍,用力向縵舞揮去。
所幸縵舞眼疾手快,一個側身避過了這一劍。
別看碧鳶年紀小小,著實還是有那麼兩把刷子,簡簡單單一劍,卻並非花拳繡腿。原本處在縵舞身後的太師椅,瞬時被劈成兩半,木屑紛紛揚揚,散落一地。
一招不成,碧鳶正欲提劍再度刺去,被縵舞順勢上前桎梏住腕上穴位,一時動彈不得,使勁抽了幾下都沒能將手抽回。
縵舞慍怒地朝她說道:“你們兩個之間的事兒別把我也給扯進去,管不住自己的男人這是你自己的問題,同我有什麼干係。”
她算是見識了,女人一旦痴狂起來,果真是非不分,連最最基本的常識禮教都忘記了。
碧鳶本來也就是做個架勢唬唬人的,誰想被縵舞這麼一吼,頓時方寸大亂,方才盛氣凌人的架勢瞬間蕩然無存。
她把手裡的劍往地上一扔,就地坐到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