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看神經病,他們走不走關她什麼事,腿長在他們身上,她管的著嗎?再說了,警察都來了,他們不走,等著去公安局喝茶嗎?
他們又不是傻!
“唉。”容昭長長的嘆了口氣,聽著已經到了巷子口的腳步聲,揮出一張勁風符。
平地狂風起。
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他們前,以摧枯拉朽之勢碾了過去,然後穿牆而過,消失在黑夜之中。
“啪。”這是籮筐被風捲起摔在牆上的聲音。
“砰。”這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哎呦。”這是被重物砸在地上的聲音。
等警察趕到巷子的盡頭的時候,就看到縮在角落裡,肩膀一抽一抽好像在哭泣的少女,還有躺在地上疊在一起“哎喲”不斷的三個男孩。
“他們……這是怎麼了?”有年輕的警察不明所以,難道是起內訌了?
“笨。”有年長的經驗豐富的老警察透過手電筒的光亮看到了躺在一旁的籮筐,瞬間瞭然,一巴掌拍在了小年輕頭上,“好好觀察現場,他們明明是逃跑未遂,從牆上摔了下來。”
有一個長相溫和的女警察看見少女裸露在外的雪白胳膊,趕忙解開自己的警服披在了她身上。
容昭這才抬起一雙通紅微腫的眼睛,抽噎著道了一聲“謝謝。”
女警察眼中的憐惜更重了,狠狠的瞪了被同事拷起來的三個男孩一眼,輕輕的將蹲在地上的女孩扶起來,摟著她的肩膀安慰,“不要怕,已經沒事了。”
容昭將頭埋的更低了些,低低的應了一聲,“嗯。”
她不怕,真的。
女警察帶著她先上了警車,去公安局例行錄口供,並通知了她的家人。
坐在整潔明亮的審訊室的時候,容昭如實的回答完了那個溫柔的警察阿姨的所有問題,在她離開前在“忐忑”的問了一句,“警察阿姨,他們……會被判多少年?”
因為報警後一直都沒有結束通話電話,邱巖他們說的每一句話都被接聽的警察記錄了下來,而出警的警察又將他們逮了一個正著,地上還有他們撕扯下來的屬於女孩的衣服。
人證、物證齊全,只要容昭起訴到底,他們強|奸未成年少女的罪名是跑不了的,最少都是6年的有期徒刑。
如果運作得當,判個十幾年也不成問題。因為他們明知犯法還故犯,甚至還藐視法律來著。即使國家對未成年有保護法,可也由不得法律的尊嚴和地位受到挑釁和藐視。
“放心吧,最低5、6年。”雖然能判十幾年,可這種牽扯到未成年的案子,她也不敢打包票百分之百的確定,所以她並沒有將話說的太滿,以免日後沒有達到預期的要求而讓小姑娘失望。
“容昭,邱巖幾個拒不承認,行使沉默權,要求他們的律師前來處理。”小七一進來就溜進了公安局的內部系統,將和她隔了兩個審訊室裡發生的事情都看了個一清二楚。
“嗯,意料之內。”容昭對他們的反應毫不意外。
事前踩點,事中拍攝,事後威脅,以及被發現後的逃跑路線和應對態度,無一不反應出他們有恃無恐且做了詳細的準備,計劃周密。
而有什麼能使他們對這一流程如此熟練乃至於一點慌亂也沒有,除了他們的家勢帶給他們的信心外,還有一點……熟能生巧。
這肯定不是他們第一次犯案了。
“小七,你去查查邱巖三人上學期間有沒有突然退學的女同學。”容昭對小七下了一個任務,頓了頓,又加了句,“從他們的初中開始查起。”
她不願意把人性想的太壞,但有時候,有的人由不得她不去以最大的惡意猜測他們的內心。
小七鑽進了網路中,進入了一中的檔案庫,開始迅速的篩選起來。
與此同時,容父容母接到了通知後,也趕到了公安局。
“容昭,你沒事吧,有沒有被碰到下面?”容母一進門就拉著容昭站了起來,上下打量她,直接問出了她最關心的問題,她在電話裡只聽到警察說女兒遇到了性|侵,被侵犯到了哪一步卻沒有詳說。
所以她一看到容昭就迫不及待的將她拽了起來,雙手下意識的放到了褲腰那裡,想要脫下女兒的褲子檢查一番。
容昭眼神一冷,打掉了她放在自己腰間的手,剛才是聚精會神的想事情一時沒察覺,才由得容母動手動腳,如今她回過神了,豈能讓容母得逞。
邱巖他們三個都沒做到的事情,容昭會讓容母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