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瞟了夜鶯一下,卻不是看對方的臉,與此同時,她的嘴微微張開,舌尖在牙齒上輕碰了一下。
夜鶯似乎到現在才意識到到自己看見的到底是什麼,他瞪圓了眼睛,視線從snake身體中間的部位抬到對方的下巴處。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他有點難以直視snake的眼睛。
“還沒看完麼?”
看著夜鶯的額頭(應該是發頂,可惜身高差還不夠),snake的唇角露出了一絲帶著別有意味的微笑。
即使沒有多餘的表情,她輕輕展了一下自己的肩膀,都似乎讓這個房間裡的空氣都為之激盪了一下。
“那、那是什麼?”
夜鶯是真的受到了驚嚇,她怎麼也沒想到毒蛇這個光用眼神就能勾引男人為她赴湯蹈火的人物居然、居然……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嗯?”
最後的象徵著疑問的尾音被刻意地拉長了,最後變成了snake往夜鶯耳朵裡輕呼的一口氣。
夜鶯打了個哆嗦,無論是剛剛他看見的,還是他聽見的,或者說是他面前的這個人,讓他此時此刻想要戰慄發抖,想要拔腿狂奔,想要落荒而逃。
因為對方的眼神,因為她的聲音,因為她從自己耳畔劃過的嘴唇。
“我,我先走了……”
順從著自己的內心,夜鶯繞過毒蛇想要離開這個讓他感覺到窒息的空間。
“你不是要上廁所麼?該走的是我才對?”
收住了自己的笑容,毒蛇轉身看著夜鶯倉皇的背影。
“不,不我不上了。”
夜鶯回答的時候都不敢轉頭。
“總是憋著對身體不好。”
snake的聲音裡帶著蛇的嘶啞,又和平時有那麼點兒不一樣。
走到了廁所的門前,夜鶯的手抖了一下才去開門,其實他軟的何止是手,還有腿――被一條蛇盯上的感覺真的讓人且驚且怕且……心懷期待。
就在這個時候,snake已經衝到了她的身邊,那隻應該滿是蛇鱗刺青的手在夜鶯的面前張開、劃過,然後捂住了她作為武器的嘴。
如果實物存在,那扇剛剛被開啟了一下的衛生間門被snake用腳踢上了。
當然,條件所限,屬於池遲和封爍的這場試戲,就結束在池遲捂住了封爍嘴的那一瞬間。
snake的手應該是冰冷的,可是池遲的手很溫暖。
夜鶯的嘴唇應該是蒼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