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味,不蔓延全身,卻能讓人緩緩死去。
後宮女人稱之為:冰清玉絕。
說來也巧,穆澤羲,不過是看了幾本南夏野史,看南夏皇權幾經周折,甚至有幾代皇帝,甚是沒有玉璽便登基了,史書嘲笑為野帝。本是笑話,穆澤羲卻突然想到,玉璽,許會有冰心草。
怪只怪,容淺貪心,登基為帝,給大聖發了份國書,大概的意思就是,我非要嫁給你兒子,你看吧,我不做女皇,做你兒媳婦,你要是願意,這南夏就是你的了。
這份國書,恰好蓋上了南夏玉璽,於是乎,便被穆王爺個敗家玩意給砸了,然後換了個假玉璽丟在御書房。
直到今日,容淺再想起來,才突然發現,原來自己忽略的,那麼多。
“你無法用她威脅我,我也不喜歡別人總拿她威脅我,這樣,她不會高興的。”
說罷,容淺便突然仰天大笑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枉我痴心這麼多年!!!”
痴心這兩個詞,又要躲在被窩裡痛苦了,丫的被這個女人給毀了!!
穆澤羲似是走神了,突然轉過身看了看外頭,似是自言自語了句:“哦,時辰,到了。”
時辰到了?
容淺聞言,眉頭猛地蹙起,冷聲喝道:“你說什麼?”
很快,外面便響起了一陣廝殺之聲,救命聲,東西落地的聲音,各種聲音嘈雜在一起,聽得人的心,瞬間都涼了。
“陛下,陛下,大渝突然出兵,攻入皇城!!”
“陛下,快逃吧!!!”
兩個侍衛突然衝了進來,而當容淺在抬頭時,眼中已是一片猩紅,狠狠的瞪著穆澤羲,一字一句道:“穆澤羲,是你?是你幫他們攻入南夏皇城?”
除了穆澤羲,她再也想不到別人,誰還有這個能耐,可以不動聲色的,攻入皇城。
穆澤羲向來做事磊落,主要是懶得撒謊,畢竟,編造理由也挺耗腦子的。
“是。”
一個字,便能將容淺傷的遍體鱗傷。
“為什麼?我都舉國為嫁,你為何還要如此待我?”
“髒的東西,我從來都不要。況且,讓你成為亡國的罪人,比起你送上南夏,許是更能讓你好生的反省你曾做的那些事!”
“你別走!!王爺,你別走,你別走!!!”
然而,再怎麼嘶喊,都叫不會離開的那人,只剩下兩個侍衛守在原地。
他們都聽到了,穆澤羲說的最後一句話,如同來自十八層地獄般陰森詭異:“接下來的一切,你好生的承受吧。
“陛下,咱們,接下來怎麼辦?敵軍已經,攻入皇城了。”
其中以侍衛抱拳,恭恭敬敬的問道。
“怎麼辦?逃,快逃!!!”
容淺慌了神,急急忙忙的開始找自己的玉璽,她還要復仇的,她不能死。
那侍衛似乎有些猶豫,氣憤道:“可,城中的百姓怎麼辦?”
百姓?
容淺的背影頓時一僵,詭異的扭過頭,好著那侍衛妖嬈的笑了起來,一字一句道:“百姓的死活,與我何干!!”
此話一出,那侍衛猛地抬起頭,震驚的看著這個身為女皇的人,竟然說出這種話來,不等容淺發話,另一個侍衛手起刀落,直接咔嚓了那人。
“你——·”
容淺雖震驚,卻也似乎是看到了一點希望,立馬拉著那人的袖子,命令道:“帶我出去!!!”
那侍衛沒動,只露出兩隻鋥亮冒光的眼睛,滴溜溜的盯著容淺的頸脖,胸,腰肢,一點點下移。
“還不帶朕走!!”
那侍衛也是大膽,理直氣壯的道:“臣,不能從命!!”
“那你就去死吧!!”
話落,那侍衛一把捏住了容淺的細腰,笑的一臉的菊花褶子,看年齡,容淺都能叫上一聲父親了。
“你,你帶朕走,朕,會好好賞你的!!”
那侍衛丟下手中的佩刀,另一隻手拔開容淺的衣裳,猥瑣道:“行啊,陛下現在就賞了臣吧。”
“朕,朕是九五之尊!!!”
“啊呸!!這都兵臨城下了,你還九五之尊?你還是當好爺的胯下之尊吧!!!“
“朕,朕開玩笑呢,只怕你,不能盡興!!”
嬌喘聲傳來,外面血流成河,裡面確實春意盎然,那侍衛淫笑了句:“能睡到女皇,死也值了。”
南夏皇城外,兩匹駿馬